勝過一切!
為什麼
原來他只是將她當成了商品那麼他口口聲聲說的那句——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這又怎麼算
這有算什麼
難道一切只是他想要玩弄她的伎倆
洛箏含淚卻自嘲地笑出聲來自己是多麼傻明明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思深不可測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不可信可是——
她自悲地發現原來就在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心早已經融化了早已經肯定了他早已經認為他說的話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一切的一切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終於發現她愛上了他!
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就在她知道了所有的一切知道了原來他一直都在欺騙她知道了原來他只是將她當成是商品用來買過來只為了享受時就在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這個男人!
足陷 20 自作孽不可活(3)
不不能這樣!她不能這麼失敗
可是愛情一旦發生又如何輕視
否則這股子心痛又該如何解釋
洛箏支起身子雙臂緊緊圈住自己她像個無助的孩子似的蜷縮在那裡眼淚流乾了後就會只剩下呆怔她要怎麼辦
她真的愛上了他可是這個男人壓根就不值得她來愛
空氣中漸漸涼了氣息又有誰涼了愛意不也許愛意壓根就無法涼卻正因如此愛才會這麼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漸漸濃到最深處房間裡的光線很暗洛箏只是開著壁燈這樣她才不會感到自己是多麼狼狽
直到—
啪地一聲房間裡被燈光映得大亮水晶燈的燈光盈盈流轉出耀眼的光那些璀璨的光線絲絲輕柔地映照在洛箏的臉頰上她的臉頰看上去是那麼蒼白眼角多少還帶著一絲溼潤的樣子不過此時此刻的她太過平靜平靜地令人害怕10075267
這就是路易蒼堯一進門就看到的情景
他看到洛箏靜靜地跪坐在地攤上身邊凌亂地散放著數不清的拼圖碎塊花花綠綠間倒是顯得她整個人都那麼單薄尤其是她的眸如同枯井失去了神采使得他忍不住攥了攥拳頭咬了咬牙沒說什麼只是在門口處站了一小會兒自行地將外套扔到了一邊
這個別墅沒有僱傭管家之前路易蒼堯也有僱傭管家的意思畢竟兩人同居後他只要在國都會夜夜回到這裡有個管家照料的確不錯不過洛箏拒絕了她不喜歡讓不相識的人進入這個別墅
如此說來在心理上其實她早已經接受了兩人同居的事實
對於路易蒼堯的回來洛箏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她仍舊坐在那裡安安靜靜地拼著她的拼圖臉上一點神情都沒有那些苦痛過的淚水早已經伴隨著空氣的流動消失不見了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對於自己的心思她不會再也逃避可是她也有權管住自己的心對於一個根本就不在乎、不尊重自己的男人她又憑什麼要去愛
路易蒼堯走進了房間卻只是徑直走上二樓整個過程都是靜悄悄的
沒過一會兒他又從二樓的房間走了出來領帶被他扯去了襯衫上的扣子也解開了兩粒不難看出他剛剛回房時的情緒多少有點急躁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一樓的洛箏那麼一瞬不瞬的眼神之中透著難以捉摸的深思
洛箏的眸如平靜的湖面拿著拼圖的碎塊靜靜地拼湊著圖案就好像路易蒼堯從來沒有回來過似的
路易蒼堯結實的手臂支撐在玄廊的扶手上從他緊攥的大手可以看出指關節在微微泛著白他看向她的眼神是那麼專注不過又好像臉色很難看
偌大的空間除了音樂流動的聲音就再無其他了
站在二樓的路易蒼堯死死的攥緊了拳頭想了想眸底的深邃更加濃烈了他直接下了樓大踏步走近洛箏一伸手將她整個人拉了起來直接將她攬在了懷裡
洛箏眸光閃過一絲波動卻沒有反抗只是抬眼平淡地與他對視著沒說一句話神情依舊雲淡風輕
路易蒼堯倒是按捺不住低沈地狠狠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簡單的一句話可見他內心的煩躁
洛箏凝著他靜靜的半晌後淡淡地說了句這句話你問的很奇怪你以為我能怎麼樣
你以為在你知道了真相後還能離開我身邊嗎路易蒼堯的臉色有些鐵青但他緊箍住她腰身的力道很適中並沒有令她感到難以呼吸或者疼痛但也是一樣的無法掙脫
洛箏沒有說話只是一絲冷笑逸在唇角
路易蒼堯見她的神情一時間竟然看不穿她的內心所想這種感覺令他糟透了就好像他一直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