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人的意願。”
原本以為這已經是最深刻的屈辱了,沒想到那日韓版正太還不放心,用看狼外婆的眼光盯著我,道:“你,你出去,我怕你偷看!”
我再次被打擊到昏厥的邊緣。
瑪麗隔壁的,居然被他猜出我的心思了。
盛悠傑的嘴角還是保持著那漂亮的該死的弧度:“寒醫生,為了尊重病人的意願,麻煩你出去一下吧。”
我忍氣吞聲,一步步地,屈辱地走出了診室。
來到走廊上,胸中的鬱悶漲得我想嘔血,為了發洩,我一拳擊打在牆壁上。
周圍一片寂靜,只剩下“滴答,滴答”的聲響,不是時鐘,而是……
我的冷汗。
怎麼會這麼痛啊?
我縮回手,小心翼翼地吹著手背,淚花直冒。那些偶像劇中的男主角打下去不都一副沒事人摸樣嗎?沒想到原來是欺騙我們這些善良老百姓的。
我深深吸幾口醫院的帶著消毒水味道的空氣,經過體內迴圈後,再吐出濁氣,讓自己不至於火山爆發。
那個日韓版小正太,就你那小鳥,切下來連我的牙縫都塞不滿,
居然還這麼寶貴。
還有那個盛悠傑,居然使這種暗招。不就是我說要掐他屁股嗎?但我說掐他屁股,只是一種設想,還沒有成為現實,他如果明理,就應該等我掐了他的屁股,也就是等這種設想成為現實之後再來報復我。
他現在這麼做,實在是陰險。
我呲著大黃牙,咧著血盆大嘴,真想衝進去,拿著閃亮的手術刀把盛悠傑的小雞雞給剁下來,然後插在樹枝上,就地生火,將那根黑焦焦的燒烤小雞雞逼著他吞下去。
腦海中想象著那種漫畫鏡頭,我笑得臉冒綠光,陰森無比,一不小心,刺激到膀胱,尿意頓時澎湃,便起身,向廁所走去。
身後,傳來老院長痛惜的聲音:“啷個牆上遭砸了這麼大個坑啊,是哪個背時的小崽崽弄的,我的個媽哦,牆壁打垮了啷個得了哦。”
在釋放完記憶體之後,我回到診室中,發現那外表日韓內心愛國的小正太已經走了,而那隻新來的狐狸正在收拾手術工具。
反正剛才已經在設想中讓他將自己的小雞雞吞了下去,我心中有那麼一點點欣慰,氣也順了點,便不理會他,直接坐在椅子上,把他當空氣,不,是毒氣。
沒多久,又一名病人來了,是位六十多歲的老伯,頭髮也開始花白了,牙齒也鬆了幾顆,臉上的溝壑呈現縱橫狀態。
這次,我發揮了謙讓精神,坐著不動,讓盛悠傑去接待。
盛悠傑仔細地詢問了老伯幾個問題,最終得出結論,老伯可能是患上了前列腺炎,需要取前列腺液去化驗。
我正看書看得入神,卻聽見那隻狐狸說道:“寒醫生,麻煩你準備下吧。”
我臉部神經一陣扭曲,MMD,小正太你不准我碰,這種老伯伯你卻逼著我碰,討打。
我抬起頭來,皮笑肉不笑,嘴巴笑眼睛不笑地看著他,道:“剛才盛醫生不是說,想要多點實踐經驗,爭取早日熟悉自己的工作嗎,我怎麼好意思破壞你的計劃呢?”
“可是對於取前列腺炎這種事情,我不太熟悉。”狐狸那細長的眼睛差點就伸入鬢角去了。
內心那個我啐他一口,但外表的那個我還是帶著那副和睦的面具:“怎麼可能呢,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像盛醫生這麼勤奮的人,鐵定天天在床上和自己男友演習呢。”
不過不是取前列腺炎,而是取悅男友的前列腺。
不對,這廝絕對是小受,應該是他男友取悅他的前列腺。
聞言,狐狸眼睛半眯,發出危險的鐳射,威力類似動感超人的動感光波。
我則睜大眼睛,瞪成銅鈴眼,發出對抗的鐳射,威力類似於奧特曼的必殺技--斯卑修姆光線。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交集,發出劈里啪啦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的聲響。
打得正歡,那邊廂,老伯伯的話音發出來:“我……我還是由這位女醫生看吧。”
“為什麼?!”我怒吼,這老頭子居然敢拆我的臺?!
“因為,”老伯伯看了眼盛悠傑,臉頰浮起兩片紅暈,羞澀地說道:“我怕那孩子把持不住,害我晚節不保。”
聞言,我和狐狸的身子同時顫巍巍地搖晃了下。
不過,看在老伯伯幫助我從精神層面侮辱了下狐狸,我只能深深吸口氣,戴上手套,請他趴在手術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