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色聽著挺受用的,當即也就放開尺度,開始進一步展開誘惑。
誰知,正當兩人要進入正題時,突然想起“乒乒乓乓”的敲門聲。
“誰啊?”寒食色一驚。
“我。”居然是老院長的聲音。
“院長,有什麼是嗎?等會我到你辦公室談吧。”寒食色可不敢讓老院長知道童遙在,否則,他一定會以上班時間幽會等藉口扣她獎金,不僅如此,指不定還要全院通報。
寒食色現在後悔了,她千不該萬不該前幾天把老院長和阿姨的激情時刻偷錄下來,四處販賣。
這不,老院長來抓她的小辮子報復來了。
“寒食色,你究竟在做爪子(幹什麼)?診室可是救死扶傷的神聖之地,豈容你在裡面偷偷摸摸幹些不良勾當?快開門!!!”老院長將門敲得更大聲了。
“我沒有!!!”寒食色急中生智,狡辯道:“我在給人看病!!!我就是在做救死扶傷的事情!!!”
老院長豈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打發的:“那好,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你鬥把門給我開啟,讓我看哈子(一下)!!!”
寒食色沒了奈何,只能將童遙給拉到屏風後的手術床上躺著,而自己則整理了下衣服,然後不情願地將門開啟。
老院長一進門趕緊奔到屏風後,指著童遙道:“寒食色同志,這明明鬥是你老公啊!!!”
寒食色理直氣壯地回道:“我老公也是人,他也會生病,也可以成為我的病人啊!!!”
老院長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馬又道:“那,他啷個(為什麼)沒有掛號?啷個(為什麼)沒有病例?寒食色同志,你假公濟私所?”
寒食色將腰一叉,道:“你還不是一樣,掃清潔阿姨的三表叔的姐姐的兒子來我們醫院做手術,一大筆一揮,說是免費。
那這還是我親老公呢,更該免費了!!!”
老院長被噎住,差點背不過氣,過了許久,他忽然眼中一亮,道:“寒食色同志,你老公是來做爪子(幹什麼)的?”
“割包皮的。”寒食色道。
“那好,那好。”老院長笑得像只黃鼠狼:“我今天就坐在這裡,看你割,你要是不割……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就全院通報!!!!
聞言,寒食色每個毛孔,都在冒著冷汗。
全院通報,全院通報,全院通報。
她那本來就不太好的名聲,絕對禁不起這樣的玷汙。
所以… …
寒食色眼中泛起一道寒光。
童遙,只有委屈你了。
接著,她刷地一下扒開了自己老公的褲子。
“啊!!!!”一道慘叫,在中午的xxxx男科醫院中響起。
哪裡是一個慘字能夠道盡的喲。
溫撫寞番外:撫寞寂寞(一)
當溫撫寞第一次注意到寒食色,是在軍訓的時候。
他躺在草坪上,雙手枕著後腦勺,一雙妙目微眯著,看著天空。
陽光有些刺眼,視線也被眼內的水光所氤氳。
看著看著,溫撫寞忽然覺得有些安靜… …剛才因為不想被人誤會和自己在搞背背山的好友童遙許久都沒吱聲了。
溫撫寞側目望去,發現童遙的目光聚集在對面樹蔭下的那個女生身上。
那個女生,就是寒食色。
那時,溫撫寞對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在她的嚴重,寒食色看上去很舒服,不惹人厭。
僅此而已。
她只是自己班上的一名同學。
所以,溫撫寞只是看了一眼,就重新躺在草坪上。
眼睛微眯著,像是在水中,所有的東西都在波動。
就像他六歲時墜入池塘那次一樣。
記憶有些模糊,溫撫寞只記得當時自己整個人都在水面下,因為太過恐懼,他甚至忘記了掙扎,只看見許多水草還有浮游生物在自己眼前移動。
深綠的顏色,這是溫撫寞當時在水下所看見的。
他那時還不理解“死”這個字,但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好像是要去另一個地方。
溫撫寞是跟著一群玩伴來到這個池塘邊的,這裡的誰並不深,但是淹死個孩子卻是容易的。
因此,大人們三番五次都明令禁止他們來到這裡。
但是今天,溫撫寞在路上買了幾條蝌蚪,想要拿回家養,可是裝蝌蚪的塑膠袋卻在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