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轉換,就對上了齊楓那雙戲謔的眼。
臉又不自覺地紅了,這次是羞的……
“聽得爽嗎?”他調笑地問。
方依彤咳了一聲,站好,“那什麼的,我……我不懂英文的。”
“哦?你又知道我們說的是英文,而不是法文或是共他的語言?”齊楓好笑地望著她。
“她?我認不認識她,她比誰都清楚不是嗎?她跟了我那麼久,全身上下哪裡我沒摸過,哪裡我沒看過?你說,是不是?”
他挑眉,看著她,輕笑的下一秒,突然間一字一頓狠狠地說道: “告訴你,女人,上了我的床,那麼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而你,休想離開我!”
你不能這樣對我
“哦?你又知道我們說的是英文,而不是法文或是共他的語言?”齊楓好笑地望著她。
她撒謊的時候,很可愛。
黑線從方依彤的額際冒出,不想再辯駁,“好奇之心,每個人都有的好不好。”
“的確,我也很奇,所以想告訴你一聲,剛剛我有開啟攝像頭……”齊楓做了什麼的時候,從來不會有不好意思啊,對不起我錯了啊之類的表現。
對他來說,好像怎麼做都不會錯,也不覺得過份。
他這麼坦白,方依彤連生氣也忘了,聳了聳肩,“你的地盤你做主嘛。”
他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的地盤我做主。”
說著,他拿起柺杖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方依彤覺得他這話有問題,而當她明白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推倒在床上了。
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
她被嚇到了,真的。
這幾日的服侍,她過的很安穩,她甚至認為,她與他之間,應該不再存在這種情色交易。
是的,不是做,愛,而是情色交易。
她聽到柺杖落地的聲音,很響,重得地撞擊在她的心頭。
她想要起來,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她躺在床上,與他對視。
彼此的距離近得連氣息似乎也交融在了一起。
齊楓覆在她的身上,因為腿的不方便,他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地盤我做主,嗯?”輕揚的語調,帶著調戲地對著她說道。
方依彤被壓得呼吸都有些困難,“齊楓,你不能這樣對我。”
“叫我楓,齊楓聽著讓我很不舒服。”齊楓輕輕地捏住她尖潤的下巴,送上一個霸道的吻。
你不是說我的地盤我做主嗎
“叫我楓,齊楓聽著讓我很不舒服。”齊楓輕輕地捏住她尖潤的下巴,送上一個霸道的吻。
“只有我才有說不的權利,方依彤。”一句話顯露出他的特權。
方依彤抬起手,想將他推開,卻無法憾動他半分。
委屈害怕傷心一併襲上心頭,鼻子發酸,眼眶不爭氣地一下子便凝聚了淚珠,然後從眼角處滑落。
看到她突然間落淚,齊楓愣住了,皺了皺眉,伸手去拭去她的淚水。
很溫柔,很……寵溺。
“我太重了?”他問得很認真。
而方依彤聽到他這麼輕問的話,淚水卻是越哭越多,“你走開可不可以?”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再有任何的情色交易。
她可以服侍他,她可以做他的看護,將所有的空餘時間都犧牲給他,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肉體關係。
她不想自己沒有尊嚴,即便是因為方索條,即便是因為還方家的養育之恩,她也不想賠掉自己的尊嚴。
可是她卻不知道,從她在他面前脫掉衣服的那一刻起,她的尊嚴就已經被矇住了。
她委屈地叫他走開。
不是生氣,是委屈,以一個弱者的姿態帶著請求看著齊楓。
齊楓覆在她的身上,皺著眉頭,最後卻還是翻轉了身子,放開了她。
這不像他,他從來不是這樣心軟的人。
她現在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他想‘吃’掉她,也沒有誰可以阻止。
可是看到她的眼淚,他竟然鬆手了。
方依彤咬著下唇,他的離開,讓她的呼吸終於變回順暢。
“謝謝。”她說。
“走開。”齊楓因為自己的心軟而心情變得爆燥。
方依彤也不敢再在床上多逗留,趕緊下床。
給我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