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時遲那時快的,在她一鬆手的瞬間,齊楓用上半身的力度扭轉,在她的面前上演一幕‘飛’的動作。
他坐在了沙發扶手上,眼睛微眯。
明明距離有兩三米遠,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麼利落的身手,讓方依彤僅有的懷疑也消失了,他肯定是混道上的……
“想使壞,嗯?”他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十分不安,微揚地語調似乎故意製造懸念般。
方依彤後悔了,她覺得她剛剛那樣大膽的行為肯定是被門夾了腦袋。
“我……”
“知道對我使壞的人都有什麼下場嗎?”他故意說得陰森,伴隨著一聲冷笑。
方依彤很沒種的微顫了,他的氣場好可怕啊。
她真懷疑下一秒她會被他給處決了。
“男的,輕則只是剁剁手腳。”
方依彤臉上的血色褪下,剁手腳還是輕的?那重的會是什麼,她不敢問。
她只是委屈又無辜地看著齊楓,這個時候,她必須得解釋什麼,“齊先生,剛剛是我……我手滑了。”
“女的,送去夜總會接客……”他不理她所說,只是說著他想要說的話。
夜總會接客……方依彤手緊張地攥著衣袖,“齊先生……”嗚,她錯了,她不該這樣任性的使壞心眼的。
她真的是太笨了,她怎麼可以自以為可以小小地報復得了他?!
“不聽話的女人,我會讓她一次接好幾個客人……”他繼續賣力地說著。
臉上的表情也裝得很冷酷,只不過看著她那委屈又害怕的模樣,他最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方依彤,在你眼裡,我也是會這樣做的人吧?”
突來的曖昧
臉上的表情也裝得很冷酷,只不過看著她那委屈又害怕的模樣,他最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方依彤,在你眼裡,我也是會這樣做的人吧?”
什麼意思?聽到他的笑聲,方依彤更加不安了。
他是怒極反笑了嗎?
他朝她勾勾手,“方依彤,過來。”
她不進反退。
這個時候過去,是自尋死路吧。
而齊楓微微斂了一下眼,“你是要我自己過去嗎?”
你過得來才快呢,方依彤在心底腹腓,在她的面前,可沒有什麼藉助物讓他借力前來。
“看來溫馴的小白兔也有任性的時候呢。”齊楓嘖嘖兩聲,然後拿起放在沙發旁的柺杖朝她走去。
黑線從方依彤的額際冒了出來,她竟然會認為他要‘飛’過來,卻忘了,他身邊就放著柺杖……
自我鄙視間,他已經到達了她的面前。
在高度上,他成功地壓住了她。
方依彤想要再退後一步,腰間卻突然間多了一道重力,他輕輕一用力,她便零距離的貼近了他的身。
有硬硬的東西忽地撞上自己,方依彤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卻按得更用力。
“你的皮帶扣撞疼我了。”她委屈不已。
“……”齊楓的手一滯,然後曖昧地低頭,在她的耳邊吹氣,“那不是皮帶扣。”
那不是皮帶扣……這話帶著魔性般侵襲著方依彤的大腦,然後下一秒,她終於明白到自己犯了一個怎麼樣低階的錯誤。
臉刷的一下竄紅。
耳根子燙得她好想立馬找洞鑽入。
“你還真容易害羞呢。”齊楓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喜歡你沒有打耳洞的耳垂。”
推不開,退不後,方依彤只得將自己的臉在他胸前埋得更深。
討厭死看到你了
推不開,退不後,方依彤只得將自己的臉在他胸前埋得更深。
內線電話在這會恰時的響起,解救了困窘的方依彤。
齊楓放開她,走到辦公桌前按下內線,“說。”
“齊總,博特醫生到了。”
“讓她上來。”說完,他轉身看向方依彤,“你去裡面呆一下吧。”言下的意思很明顯,是不打算讓她見什麼博特醫生了。
方依彤沒有異議,事實上,這會她巴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
剛進入內室,她就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醫生是個女的?
博特踩著尖高的高跟鞋風情款款地走向齊楓,“嗨,楓,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齊楓早已坐回了辦公前,手叼著一根還未點火的雪茄,睨了一眼博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