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繞過下相長驅直入腹地,自己取死而已。
不久之後,凌縣附近的百姓忽然間發現,原本湍流的沂水竟然變得延緩起來,誰也不知道,沂水上游,距離他們所在不遠處,一道巨大的堤壩攔腰出現在沂水之上,將其中很大一部分水囤積了起來,一切,按照著之前的預定,悄然間進展著。
四月底,正值沂水第一個汛期至,陳登打著荀攸的旗號,一面命人加高堤壩,一面命人加大巡邏範圍,將低凹處的百姓強令遷至高處,將糧食集中起來一併轉移。訊息很快便傳至凌縣城中,只是城中兵少將寡,幾次出動除了損兵則將之外,再無收穫。
不只是凌縣得知了訊息,就連稍遠處的下相,在不久之後也得知訊息,張紘心中滿是震驚。
水淹凌縣?真是膽大包天、狠辣至極,如果說是下相城頭那一把火,敵我對陣本就是計謀百出,情理之中,只是在他將城中守軍也一併燒掉時顯得毒辣了些,那麼荀攸之策,簡直就是絕戶之計。兩軍對陣,於普通百姓來說除去亂兵帶來的災難,很少會遭受其他苦難,水火無情,如今水淹之策一旦實施,一片汪澤之下,百姓所面臨的,便是一個巨大的災難,也是由此,在張紘得知此事之後,惺惺的愣了半晌。
與百里之隔的下相相比,凌縣是徹底亂了,城中的百姓紛紛向著城外逃逸,一日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