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擠著出言道:“如今看來,只有一策方可有用了。”
田疇的目光,盯得呂布渾身開始不自在起來,微微扭曲了一下身體後,呂布眼睛中,卻沒有多少聚焦,輕聲出言詢問道:“不知先生之言,乃是何策?”
“當年疇身在幽州之時,很是不幸曾經碰到過一次瘟疫,疇命大逃過了一劫,當年幽州牧乃是劉虞,這個即便是對著外族仍舊心存懷柔之意的人,在當年下了一個讓人絕望的命令……”說到這兒,田疇眼光中閃爍起滔天的兇光,雙眼怒睜,一眨不眨的盯著呂布,一字一字的吐言說道:“挖坑,活埋。”
“什麼?”張遼自座位上霍然起身,吃驚的盯著田疇,目光中滿是不敢置信,就連呂布,也很是吃驚的看著田疇,想要自其眼睛中看出事情的真假。很快,他便失望了,田疇眼光,沒有一絲的閃動,除去那滔天的恨意,有的,只是濃烈的悲哀,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絕望。
田疇沒有再說話,該說的,他已經說了,接下來,就要看呂布的抉擇了。
屋中,幾乎是在瞬間之中,氣氛便凝滯了起來,沉悶的氣氛壓抑的人心頭沉重,只有那砰砰的心跳聲,如同鐘鼓般,在敲擊著,直衝腦際。
“先生可知,那幾乎一半的人口,可是有著二十多萬人啊?”呂布有些艱難的扭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