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情,人總不能不吃不喝吧,沒有糧草,諸葛瑾也只能乾瞪眼,埋頭髮展,便成了諸葛瑾最想要做的事情,至於是否會因為如此而被天下諸侯給迎頭趕上,諸葛瑾沒有過多考慮,而此時張紘的話,一下子就將諸葛瑾的思路給開啟了。
“子綱先生說的甚是,這一點,卻是瑾疏忽了。”看著張紘,諸葛瑾很是鄭重的對著其拜了一下,很是大方的承認了自己之前思慮的不足,讓張昭、張紘等第一次接觸到這樣層次會議的人心中暗贊。其實不只是他們這些人,即便是跟隨者諸葛瑾多年的田豐等人,心中也是暗暗讚歎,要知道,一個人聽進別人一次意見不難,難的是十幾年如一日的如此。
一場會議,就在眾人這種缺水,但是氣氛良好的情況下,漸漸的走至了尾聲,大的基調已經定下,匆匆趕回來的眾人,迅速的開始忙碌了起來。
天下之事,不會因為誰而止步不前,公元195年七月,曹操忙著消化涼州之地,益州處,劉焉的生命也已經走到了人生的盡頭,不知是不是由於諸葛瑾的介入,本應該在去年就死去的劉焉,拖著殘破的病體,硬生生的走到了這個時間,而這樣一段時間,卻足夠了他為其子劉璋安排好一切,成都城中的病榻上,劉焉戀戀不捨的望了窗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