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維族跑遠,我只能斷喝一聲洩憤,“阿囊死給!”(維吾爾語裡罵人最狠的話。因為喜好新疆的飲食,常拉狐狸去維族飯店開伙,所以混熟以後就學了兩句,還全是怎麼罵人的。)
不想那小子聽見哀家的罵聲不僅站住了,而且還跑回來了,難道是要報復哀家?不過他問的卻是你是新疆的?莫名其妙,但哀家居然腦袋缺氧地點點頭!
出人意料的是那小子把錢包往哀家手裡一塞,“新疆的,還給你。”然後揚長而去……
正不知道說什麼,旁邊跑出一好事的死活要知道哀家喊那句是什麼意思?無奈,只能告訴他,“X你媽!”
那廝一愣,沒辦法,那句就是這意思。你說他叫尷尬?那哀家那次算什麼?本來是想用男狐狸的號玩遊戲,結果問後男狐狸用簡訊言簡意賅地要條件交換:“FUCKYOU。”好吧,告訴他晚上滿足。
狐狸很興奮,立馬把電話打回來,笑得都快斷了氣了,“密碼是FUCKYOU!而且你晚上要履行諾言哦!”
第4卷 娟婚 第一百六十九章 哀家又上班了
男狐狸手機風雨大作,那廝嘟囔了一會兒後哀家知道了假留回國了。因為長期被飛兒的潛移默化,導致哀家一聽出國就首先想到假留是飛行員!被男狐狸鄙夷了半天,然後告訴哀家假留當初的確是懷有偉大的歷史抱負和他一起去了,但連初檢都沒過。原因很簡單,一老醫生,握了握假留的小弟弟,悲天憫人地說了這樣一句話,“小夥子,要注意身體,適量啊!”然後被淘汰。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那他出國到底做什麼?”
“習慣動作。”
“???”
大學時,他甩了一妞,失戀,很受挫,於是他媽媽就安慰他,“出國散散心吧。”
“我想去卡薩布蘭卡喝啤酒。”
“別胡思亂想了,去奧地利看看多瑙河吧!”
於是以後就形成了習慣,哀家聽完男狐狸的敘述痛苦地把腦袋瓜子撞向枕頭。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哀家今天就去看樓盤!
“你要買房?冷靜,我們不找那刺激,現在買房都能找到花冥幣的感覺。”狐狸相當激動地拉住哀家,“老婆,你要曉得航空公司現在還保留有福利分房的,我熬到一定年頭就能拿到一套大的了。”
“我不買,就看看哪個風水好。”
“???”
“等著死了就埋那兒,下輩子我也投個好胎!”
“……”
哀家不想去受刺激,狐狸也沒打算帶著老婆去見哥們,於是在不久後的一個暖洋洋的下午哀家一覺醒來,得知不僅男狐狸消災了,連哀家的工作都一勺燴了!刑警隊?!上次借調過去,那個本地法醫當哀家是來搶飯碗的,哀家還不承認,現在好,徹底落實了。
生活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究竟哪一個更重要?
男狐狸那一車皮大道理都沒有最後一句管用,“你TM唸了十幾年的書不是就單單為了給我生兒育女的吧?!何況你無恥的主婦範越來越有我媽當年的神韻了。”
“……”
捱了一頓好打之後男狐狸憤然,“兜了男女平等好幾十年了,咱們家是不是也得平等平等?!”
“平等?好吧。你們男的欺負我們女的也欺負了好幾千年。等我們也欺負了你們幾千年,才能達到真正的平等呢。有點耐心,再過個幾千年,咱們家就平等了。”
“……”
哀家到刑警隊第一天王兵那小子就給我找麻煩,又不是我們轄區的案子,這算工作時間攬私活不?不算,都下班了。
王兵帶著哀家和交警隊的一廝邊說邊往前趕路,聊著聊著突然感覺似乎少了個人,原地找了了個361度後聽見一聲微弱的,還很遙遠的樣子!遂推斷是緊跟著哀家和王兵的那哥們掉下水井裡了,丫眼神吧,沒看見井蓋被偷了啊!奇怪的是我二人趴在洞口叫他名字時,他還不回應了!到底掉沒掉下去?為了確定有人哀家提議扔點輕東西探路,於是王兵扔了塊碎磚頭進去!隨著一聲慘叫,確認有人。
在等待消防隊時,哀家凝視著王兵,“你跟他有仇?!居然用磚頭砸他!”
“仇大了去了!”話說當年警校考試前一夜停電了,於是平時根本沒看過書的王兵在隊長晚上點完名後,拉上一哥們心急火燎地跳出校外找個旅店通宵溫書。一直看到最後一刻才進教室,老師問:“你們倆去哪了,都快開考了才來!”
於是那現在在井下的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