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一看,靠,尖叫不止!
“老鼠啊��”
原來不知是誰養的試驗用的小白鼠跑出來,由枕骨大孔鑽進骷髏找不到出來的門了。
話說到這,婷來了精神,“你還記得當年追你那個師兄不?”TND,哪壺不開提哪壺,一直在旁邊陪吃陪喝兼傻笑等著付賬的男狐狸,像打了興奮劑似的,“還有人追她?眼鏡幾百度的?我一直以為我要是不犧牲下自己獻身,她就一輩子這樣在牆角當壁花一路純潔下去了呢?”
哀家一邊猛擊了下開飛機的麻筋,讓他先在一邊抽搐老實會兒,一邊示意婷說下去,“他留校當上病理學教授了,據說還是那麼出人意料。學生不專心聽講,他一不說,二不問,悄無聲息的發下一本講義,眼睜睜地看著被他們用來當草紙,包飯盒。在學期的最後一節課上慢條斯理地說:‘60%的考試題從講義上出。’然後平靜地欣賞著學生們炸鍋,‘啊!啊啊�’剎那間尖叫聲此起彼伏,教室內是哀鴻遍野和論斤稱的讓人匪夷所思的對話:‘太好了,你有皰疹?給我,給我!’
‘我有愛茲,你們誰有淋病?’
‘我想起來了,梅毒被我墊飯盒了!’
‘我性病是全的,誰沒有下課來找我!’”
我偷瞄了一眼男狐狸,呵呵,“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怕嚇著你!”開飛機的走之前極不放心的問了句出人意料的,“你和那病理學怎麼回事?”
還尋思這事呢?遂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那時洋蔥。別提洋蔥!好,不提。不提不行,洋蔥起的頭!
“……”
第1卷 紙婚
第三十九章 那曾經美好的學醫歲月(下)
病理學想挖洋蔥的牆角,於是他就試探我什麼態度,哀家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這個遭瘟的病理學跟哀家搭訕時還不如揀塊板磚來問是不是哀家的呢,他居然問哀家想不想看死屍?就這樣的,他不光棍誰光棍,可惜一副帥的要死的好皮囊怎麼披他身上了!
洋蔥。我和小白極力想避開的話題,卻是怎麼也甩不掉的一個人,鬼魅般繞在哀家的學醫生涯裡揮之不去。
實驗檢測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明天的檢查內容——精液檢測,哀家正在罵暗怎麼抽這麼個籤時,該老師轉回身極其平靜地對遭抽檢的我們說:“上午十點每人自備精液,存於試管內待用。為保證實驗效果請於明清晨自制。”
班內絕大多數是男生,雖然有些民憤,但他們的困難還可以克服,可哀家和婷等幾個女子就算再本事也製造不出那玩意兒來啊!思考的檔,婷舉手大嚎:“老師,沒有的怎麼辦?”
該老師一看就是久經沙場,極端果敢幹練,倆字把所有女生全部打法了:“借啊!”
靠!話說的吧,還TM一臉平靜。
當夜只能用焦躁來形容,思來想去一晚,下定決心,不就是借個體液嘛!一條簡訊告知還是飛行學員的洋蔥:速來,急事!見面二話不說,拉進宿舍遞給洋蔥一試管:“脫,我要精液。”
洋蔥站著一動不動,反應了好幾分鐘後,“你嚇得我只剩尿液了。”我倆這正PK,哀家激動著就差活扒洋蔥死捂著的褲子了。婷和其他一幫女生再門外狂喊:“靄林,你和洋蔥快點,讓他多射點分給我們。”FUCK,你TND去校廣播站廣播一下多好啊!
哀家一把把門拉開,“別攪和,更給他嚇沒了。”
這時看見我班一群已經端著試管往外走的男生,幾個女生立馬像聞著血的鯊魚一樣圍過去求救,“再去弄一些給我啦!別小氣啊!”聽著暴寒暴慎人!
後來,哀家還是如願以償地拿著兩試管洋蔥的精液開開心心的跑去教學樓找翹首以待的婷去了,留下洋蔥在哀家床上獨自抑鬱不說,還居然在事後大張旗鼓的跟洋蔥這廝形容,婷在檢測的時候驚呼:“好可愛的小蝌蚪啊!”
“……”
該事件的結果就是,呵呵,洋蔥再也不來醫學院了!那哀家也沒繞了他。解剖學到生殖器那章時,撬課和洋蔥外出旅行去了,所以哀家後來考試時只能去酒店和洋蔥開了個房間,讓丫白興奮了一場不說,還被哀家扒光光對著課本來研究對付考試。
解剖屍體實物考試時,那具男屍的小弟弟被藥水泡的出格的大,我正在考慮是那死的是正常的型號還是哀家那活洋蔥是正常的時候,一才進屋的女驚呼:“好大啊!”這一叫不要緊,起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神奇效果,整個年級的女生全都跑來實驗室看,真的好大的那玩意兒!不過很快就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