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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沒事!我是電視臺的記者。現在正在做電信詐騙和網路涉黃資訊的專題,能否採訪你一下?”

那廝當場毛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梅知道他這是需要時間來考慮下,就說:“等會我短你吧!”這是梅的縮略語,給你簡訊——短你,給你電話——電你!看著爆慎人!

過了幾分鐘梅真的發了資訊過去,“你好,我是XX電視臺的記者梅,我目前對電信詐騙這個題材想做個採訪,我會仔細保護你的個人隱私,如果你方便的話我下週將電話採訪你。”

很久,那騙錢的終於回資訊了,“不行,現在騙子太多了。”

第3卷 皮婚 第一百二十九章 和瘋女人玩曖昧(上)

那帥警官經過多天地毯似的的尋找,終於找到了一把疑是兇器的刀具送法醫院來做進一步的確認,死活要我當天給他弄出個結論來。唉,誰讓我欠他一個人情呢,都是男狐狸的錯!誰讓他亂玩失蹤的!

邊檢驗,帥警官邊跟我說打火機已經有點線索了,那是一家公司做宣傳贈送客戶用的,送的大多是和他們公司有業務往來的人。唉,自顧自說得那叫一投入,完全不顧我這個聽眾有沒有在聽。

刀上的血跡與那白領的吻合,刀刃的痕跡也與死者身上的刀痕一樣,因而可以確定這就是殺害空姐的兇器。

犯罪嫌疑人作案時除非戴上手套,否則很難能不留下指紋。指紋的產生是因為手掌接觸物品留下優質或汗液所致,當手指接觸過塵埃、血液或者汙跡在摸到物品時,都會留下轉移性指紋。

我再將刀柄用藥品顯像,出現了幾個指紋。一聽說有指紋了,那帥警察高興得跟瞧見親媽似的看著我,而我卻哀怨地看著表,已經過了下班的點四個多小時了。

狐狸飛了,難道我要在法醫院對付一晚?不行,這地方更慎人。往夜色中一看,隨手就發現一個形跡可疑的人,我就納了悶了,這是反恐呢,還是裝恐呢?周圍有銀行下班了啊,ATM也沒法搶啊!

一把拉過那警察,“看!擁有全套裝備的打劫的!”

那廝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什麼全套裝備?”

“你沒看見啊!黑帽子,黑墨鏡,黑口罩,黑手套!”

“他是個黑人好不?!”

“……”

那警察繼續說道,“想讓我送你回家直說不就結了!繞這麼大一彎子!”

“……”算了不解釋了,我的確是不敢自己回家。

剛走出法醫院,那廝煙癮就犯了,非要去相反方向買包解饞,懶得走來走去只好原地待命。不過一會哀家就開始後悔這個十分不明智的決定,月黑風高自己站在一個昏黃的弄堂裡,靠,男狐狸說中了,懶惰是有代價的!

越想越害怕,就拿起路邊兩個修路用的磚頭壯膽,這時來了個哼著小調的騎腳踏車的,快騎到哀家面前時,突然停下,掉頭,拼命地往回騎!我靠,肯定把我當成搶劫的了,難道真黑到連男女都分不清楚的地步了?!

哀家那個憤恨啊,一跺腳就看見一隻老鼠正在仰頭向上看。太突然了,驚得哀家仰天長叫的絕對忘我,那帥警察就這樣眼睜睜地看到那老鼠也嚇了一跳,原地跳起一尺多高,落地後就躺在那裡不動了!�

經過那警察的專業分析,認為老鼠是心臟脫落死亡,被哀家嚇的。哀家盯著那隻死老鼠,半天只說了一句說:“你看,我和它都把彼此嚇得夠嗆啊。”其實本來前面加個名字以表禮貌的,沒說主要是因為突然意識到哀家真的不知道這廝叫什麼名字?

問他名字他就賣關子,說一共六畫,名字跟身份很符合的那種。哀家想了想脫口而出:“王八。”那帥警察臉都綠了!被他追著捶了很久,才知道是這哥們叫王兵,他說的一共六畫是說名,不包括姓。他是當警察的,所以兵字跟他的身份一致!

哀家和個警察正嚼牙,上來一美貌女子,還是說女孩吧,因為她執著於純真少女角色。似乎是觀察了我們N久才上前打招呼,“叔叔好!紅太郎好!”

哀家仔細看了看,確定跟她沒仇,還沒思魁為什麼這麼損我,就直接就明白了,因為王兵一把攬住哀家的腰。不用問,他們倆肯定有一腿,無疑這是示威與反示威。突然少女撿起了地上的一張照片,是剛哀家遭警察追殺時遺落的那白領的照片。

“她死了,我們都會死。”那執著少女悽楚地笑了,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走了!跟個精神病人似的,嚇得哀家也差點跳起一尺高來玩個心臟脫落!轉頭重新上下看看那帥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