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驚愕。
這兩年雲瞳的變化太大,讓他一直認為初見時的那個滿身是刺的少年已真的長大,但今天才知道他只不過是因為自己不知的原因而掩起了自己的銳角罷了。
雲瞳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青璃,這一眼差點讓青璃的眼淚都給飆了出來。這一通罵罵的當真是又好又妙,青璃這一下子索性便破罐子破摔了,誰都不去理,只隨著雲瞳打轉,看得一行人直欲吐血。
皇甫逸怒了半天卻一句話也噎不上來了,睜大那欲噴火的眼瞪了雲瞳半天,卻說出一句極其蒼白無力的話:“沒那個能力就不要應承,事後再噴火有何用?”他的話剛說完卻讓苦笑的文忠宇拉了拉他,這一小動作讓皇甫逸的這口氣又咽了回去而沒噴出來,再看向雲瞳時,看見他臉上那極其不屑的冷笑,心有種吐血的衝動。這一次雲瞳到是極度不屑的理都沒理會他。
在場所有人雖然心裡被雲瞳這一番罵都給罵得十分的不好受,但臉色最難看的卻還是隻有那麼幾個人。除了皇甫逸與蘇梓童之外,只剩下青老爺子與文老爺子了。一個是兒子輸不起非要找青璃來賭卻讓人當著面而拿了話柄,一個卻為了雲瞳那句連個孫子都護不住的自以為是的話,這對兩個老人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還帶點挑撥離間的意味,但在這一時這一刻卻明知道是挑撥離間的行為,他們卻不得不暗生對方的氣。
“青璃,這件事,我帶忠宇跟你道謙。”文老爺子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面子今天都丟在這裡了,老臉通紅,都有些不敢抬頭了。
“老爺子,雲瞳是年少不更事,氣話而已,你別往心裡去。”青璃苦笑道:“皇甫逸說的沒錯,這賭是我應了下來了的,所以你老這份欠意我還真消受不起。”說著嘆了口氣:“第一場我輸了,文忠宇,現在就來看第二場吧。讓解石師父現在解石。”他淡淡的道。
所有人似乎都沒開始的興致了,有些意興闌珊的,青璃只好在心裡嘆著氣開始為雲瞳收拾殘局。
“這場我認輸。”文忠宇忽然道。
卻沒等青璃回話,雲瞳卻哧得笑了出聲,這一聲讓本來就不悅的眾人心裡都升起一絲怒意來,這人是不是有點太肆意妄為了,不出聲訓斥那是給青璃面子,而不是他真的有這個能力讓大家心服口服。
“你笑什麼?”文老爺子青著一張臉開了口。
“笑可笑之人而已。”雲瞳冷漠的連眼皮子都不抬,青璃拉拉他讓他別再開口,卻讓他一巴掌給拍了開去,這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把所有人都給打了個哆嗦,青璃看著立馬腫起來的手有些懵了,慢慢的臉上的苦笑似乎都能滴出水來般,此時的雲瞳是真的怒火高熾,誰也勸不了了。
“這石馬上就解了,不用你學做好人自動棄權認輸。”雲瞳極其不屑的道:“這好人想做也得分時間與地點,此時此刻還是不要自我感覺良好為妙,那隻會讓人更看不起。”
這話一出口,不但再一次的引起了眾怒,而且把他在所有人心中僅剩的一點好印象全都給消個乾淨,讓人恨不得出手揍揍這個眼高於頂口無遮亂的年輕人。
“你這麼自信自己能贏?”文老爺臉色也沉了下來道。他老人家就是城府再怎麼好,現在在雲瞳的冷嘲熱諷下也有點抗不住了。
“您老有點頭昏了吧,賭的不是我,是他,水青璃。”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竟然冷冷的叫了一個大家都一怔的名字,水青璃,這個名字讓所有人都無視了他對文老爺子的再一次不敬。但現場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成了精的人物,所以這一句話的潛在的意思都有些瞭解的,即然青家連個孫子都護不了任人欺負,那還姓那個青字做什麼,這是對青家的不滿,也是對青璃的間接提醒。
文老爺子與青老爺子再一次的被噎住了,氣得老臉發紅,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瞪著雲瞳似要吃了他般,說實話青老爺子這一次還真是受了無妄之災,也不知雲瞳怎麼就看他不順眼了,本來不管他任何事情,但現在冷嘲熱諷的卻句句捎帶著他。
白老大完全被雲瞳給囧住了,他為自己所舉辦的這場賭石會而默哀,為什麼會請來這麼個剎神呢?但這人怎麼就變得這麼陌生呢?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雙重性格的人不成?白老大竟不知道自己也有這麼惡搞這麼玄幻的時候。
沒人再出聲,白老大立刻招呼著人來解石,不只解他們這兩人的,還有今晚參加賭石會的人那也得解啊,平時解石之時是大家最興奮的時刻,但今天現場卻安靜的只剩下機器的聲音了,白老大隻覺得滿天的烏鴉亂飛。
“聽說文忠宇文先生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