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
這個時候,聽到綺羅這邊動靜的流蘇匆匆跑了過來,後面跟著急匆匆的,一臉焦急的小小逐不悔。
“她受傷流血了……”
無涯子移動了一下身子,對流蘇說道。
“受傷?!”流蘇一聽,連忙飛奔過去,“好端端的,怎麼就受傷了?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了?!”
“受傷?!!小姐姐你受傷了?你疼不疼?疼不疼?不悔幫你呼呼!”
小不悔一聽綺羅受了傷流了血,也緊張極了,呼哧呼哧跑到綺羅的床邊,一雙肉肉的小手按在被單上。
“沒有啦!”小綺羅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她嬌嗔地推了無涯子一把,都怪他!把娘和不悔都招來了。
流蘇察覺到綺羅的異樣,她的眼睛順著被子往下,最後眼神停留在床單上的紅潮上。
頓時,她瞭然了。
唇角的笑意瞬間放大,呵呵,原來,她的小寶貝小心肝變成大人了。
這時候,聽到這邊動靜的逐堯皇也匆匆過來了,也看到了綺羅床上的紅色,他愣了一下,也笑了,他的小長樂,是個大姑娘了,要好好慶祝一番。
看到流蘇和逐堯皇的笑,無涯子和逐不悔對視了一眼,怎麼了這是?
“母后,你笑什麼?姐姐受傷了,快!讓開,我來幫姐姐治療!!”逐不悔蹬掉靴子,爬到綺羅的床上,要給他的姐姐治療。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你們兩個男的,快出去。”
流蘇連忙抓住了逐不悔,把他放下床去。
無涯子坐著不動,還緊緊抱著綺羅,不解地看著流蘇。
流蘇見了他那一臉警覺的樣子,湊過嘴巴去,在他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只見,無涯子那張酷臉上出現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尷尬神情,臉從脖子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嗯?”逐不悔見了,好奇極了,他連忙走了過去,攀住無涯子的腿,爬到他的身上去,也把自己的耳朵湊了上去,要聽聽他母后和無涯哥哥說些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我也要聽!”
但是,他湊上去的時候,流蘇已經講完了。
“我……我先出去了。”
無涯子滿臉通紅地看了綺羅一眼,解開了她股間的穴道,然後拉著逐不悔就往外走去。
轉身的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抹笑容,越拉越大。
他的女孩,終於長大了。
逐不悔好奇地看著他,“無涯哥哥,你們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小姐姐出血了不用叫太醫?為什麼你的臉那麼紅那麼燙?為什麼小姐姐出血你要笑?”
“以後你就知道了。”
……
……
小綺羅來了初潮,本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不過,書童可就慘了!
因為他啥也不懂點穴用內力幫小綺羅止血,結果由於內力驅使血液急速運動,小綺羅的第一次癸水竟然持續二十天之久。
整整二十天啊!綺羅流血流的差點癱瘓在了床上。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二十多天被禁錮在床上不說,還被人笑話。”
“好啦,都是我的錯,消消氣,好不好?”無涯子對她說道。
“嗯?”小綺羅抬頭狐疑地看著他,“我怎麼覺得從我來了那個之後,你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有嗎?”他聳了聳肩,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否認道。
實際上確實有些不一樣了。
“有!”
她蹬掉鞋子,順著爬到他的身上,像以往一樣面對面雙腿叉開坐在他大腿上,抱著他的腰,仰起那張粉紅嫩白精緻美麗的小臉蛋,身子往後仰,兩條腿晃啊晃,讓無涯扣住她的背。
這個動作,在他們過去青梅竹馬的歲月中,是再自然再平常不過的動作了。
她最喜歡的,便是這麼坐在他的身上,蹂躪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朝他撒嬌,對他哭,對他鬧,在他懷裡睡覺。
他就是她的私人抱枕,他則常年一副被迫逆來順受的酷帥模樣。
但是這回,她又這麼做的時候,無涯子的身體不自覺地緊繃住了,一動也不動,身子還不自覺地往後仰。
“喏喏喏,還說沒有,你明明在迴避我,害怕我靠近!”
小綺羅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不依不饒地抓住證據說道。
“沒有。”他連聲音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