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去那襲擊索上的一粒,則另外奔向自己雙腿的那粒勢難躲過,這種惡毒的手法,令一旁暗藏禍心的蕭一劍都心寒膽顫,梅傲霜當事之人,自然越發不敢大意,此時辛鵬推波助斕下井投石卻又打出了兩粒火珠,梅傲霜不由怒髮衝冠,他索興根本不顧六粒火珠,長嘯一聲身形在半空中硬向右方子挪了三尺,火珠自然全部無功,他卻沉雷似墜於深淵之中!
辛氏兄弟目睹梅傲霜墜落萬丈崖下,不由霍霍的狂笑了起來。
蕭一劍卻在得意之下,心頭略覺悽然,但他也為自己慶幸,設若首先闖上鐵索長橋的是他,他自忖在辛鵬跺搖索橋的時候,恐怕已經葬身崖下了。
辛氏兄弟此時卻揚聲指著蕭一劍:
“怎麼樣?你可要過來!”
蕭一劍明明聽得清楚,他卻也學適才梅傲霜對他的辦法,故作未聞,辛氏兄弟看出對方無此膽量,霍霍震聲狂笑著轉身走去。
蕭一劍明知白冰如已在前面等待辛氏兄弟自投絕路,因此他越發不想犯險立時追趕,他暗自計算著辛氏兄弟前行的距離,他要在對方已難施發火珠傷害自己的距離之下,才飛渡這鐵索長橋呢。
辛氏兄弟並不回顧,一邊緩緩前行,一邊卻暗自提聚全身真氣,他倆雖知追者僅有二人,如今一死深淵一在對岸,但卻仍為萬一之備,那百丈棧道,他們要一口氣飛馳而上,這樣既便追者過橋而到,那時他倆早巳走得無影無蹤。
詎料他倆剛剛打定了主意,前面不遠處人影一閃,突然現出一位俊絕的少年文士,笑嘻嘻地攔住了進路。
這人正是那冒名白冰如假扮文士的淫女,不過辛氏兄弟卻不認識,目睹突然有人攔路,不由既驚且怒,辛鵬首先揚聲叱道:
“什麼人攔阻老夫兄弟的去路?”
淫女雖說為人不正,但她今朝卻存心要代伏虎禪林除掉這兩個火怪,因此她冷笑一聲說道:
“意圖火焚伏虎禪林的可是你們?”
“是又怎樣?”
“要是,此處就是你們亡魂埋骨的地方!”
辛氏兄弟聞言大怒,雙雙暴吼一聲才待操囊取出火珠傷敵,淫女已嬌笑一聲道:
“我卻不容得你們張狂!”
話到人到,她身法迅捷無倫,已然欺到辛氏兄弟的身前,雙手齊出,十指輕彈,十縷陰寒勁聞,已經打向了辛氏兄弟的胸前。
辛氏兄弟不料來敵這般快捷,百忙中只好左右飛縱閃避。
淫女早料到此著,她功力本來高過辛氏兄弟多多,辛鵬右閃,辛毅左避,她卻十指倏地收攏,身形微移正好和辛鵬站了個面對面,冷凜地一聲輕笑,右手五指已經抓在了辛鵬的臉上。
辛鵬再想躲閃談何容易,他在心頭一凜之下,只好閉目受死。
那知適當此時,一迫金虹飛般射向淫女的纖指,隨即聽到金虹之後有人說道:
“梅莊梅家的是非,不准他人過問,閣下速退!”
話罷金虹突隱,在辛鵬身旁,英氣勃勃的站定了適才明明墜旁深淵之中如今竟然未死的梅傲霜!
鐵索長橋之上的事情,淫女並未目睹,但她聞言卻也面色陡變。
辛氏兄弟乍睹梅傲霜之時竟然嚇得連連後退,面無人色。
梅傲霜卻不睬淫女,劍指辛氏兄弟說道:
“火速撒出兵刃受死!”
辛氏兄弟時正木楞,聞言方始魂魄歸竅,才待撤取兵刃,耳聞淫女一聲嬌笑,他倆突覺全身一麻,竟然已中暗算,出聲挪動不得!
淫女倏然出指凌虛點中了辛氏兄弟的穴道之後,立即嗲聲嗲氣的問梅傲霜道:
“你先別對著他們兩個發火,我保證他們跑不了,你卻要先跟我談個明白之後,我才準你下手呢。”
梅傲霜雖說已知淫女功力高奧,卻也不料她應變出乎這般迅捷,不由暗目驚心,聞卻故意寒著一張俊臉說道:
“哪個要和你這種開口娘娘腔的東西說話,趁早走得遠遠地,你這種‘凌虛點穴’的手法還難不到我,我自會替這兩個東西解開穴道然後動手。”
淫女絲毫不惱,笑著說道:
“我知道這點手法難不到你,我只是因為有話要跟你說,生怕這兩個東西趁空溜走,等你要人的時候我無法應差。”
梅傲霜故作不情地冷冷地說道:
“你到自覺著很不含糊,誰想問你要人?哪個又請你交差來的?”
“喲喲喲,看你有多狠,這是幹麼呀……”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