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至聖’彼時念我一心向善而慘失雙目,遂傳我一門極具威力而罕絕的功力,名為‘三陽真解’,類似‘三陽三絕正禪神功’,當然前者比後者的威力要差之多多。
我所能夠了然‘三陽三絕正禪神功’乃‘絕陰大法’的唯一克星,也是聽到‘武林至聖’偶然說起,否則昨夜和熊氏兄弟那場真唱的假戲,也就破綻百出早被熊氏兄弟識破了。
在熊式武提出一搏之議後,我突然想到了他兄弟為何不離絕壑而去的這一件事,由他們早先的對話之中,我料到他們目的在‘七彩蝕骨毒瘴’所結‘陰果’身上,因之我下了個大膽的判斷,他們兄弟可能已經練成了一種以瘴毒殺人致死的功力!
從這個大膽的判斷中.我又認定這數十年來他兄弟必末遇上過對手,是故存著拿我一試身手的惡毒心腸,於是我才決定以‘三陽真解’與彼一搏。
因為‘武林至聖’曾經說過,‘三陽真解’百毒不侵,我施展這種功力首先已經立於不敗之地,這才提議到洞外一搏……”
明覺大師忍不住插口問道:
“弟子至今不懂方丈必欲出洞一搏的道理何在?”
忘我方丈鄭重地說道:
“這就是對敵的經驗之談了,當時我已經疑及熊氏兄弟可能施展具有奇毒的功力,自然就想到了當故我掌力相較之後,萬一毒掌被‘三陽真解’所化的勁力擊散,勢必要傷害到你們三人,設若出洞一搏,那自然就沒有這種後顧之憂,故此我才藉著詢問此洞的大小寬窄,堅欲到洞外搏鬥。”
明覺大師和明恆明修兄弟,聞言彼此互望了良久,他們這才明白,看來那輕易的一掌之搏,沒非老方丈料事周詳,他們恐已身罹危厄了。
忘我方丈活鋒微頓之後,又長吁了一聲,方始接著說道:
“當我和熊式武掌力抵接的剎那,方才知曉熊式武的內功真力僅僅輸我半籌,並已發覺他是施展的‘絕陰大法’中的‘死瘴陰手’!
我自改惡向善之後,對敵搏虎從來不肯趕盡殺絕,這次自不例外,故此我雖然是施展了‘三陽真解’應敵,功力卻只提聚了八成。
當發覺熊式武惡毒意念之後,已經無法再施全力,而熊式武卻是推出了十成的內力勁勢,‘死瘴陰手’的毒風,固然已被‘三陽真解’破去,熊式武並已身受陰力內逼的重傷,可是我卻也在他那十成內力擊壓之下,震動了肺腑而傷及內臟!
萬幸傷雖不輕,我因一念仁慈所留的那兩成真力,卻能支援住疼痛而未被彼等發覺,再加上我故意喝破他們兄弟的惡毒心腸,使熊式文錯當我身懷足能投手置其弟兄於死地的‘三陽三絕正禪神功’,才演出了洞中那場我始終提心吊膽的好戲。”
“後來……”
明恆這時卻突然介面間道:
“方丈在洞外救醒熊式武時,是否果已點了他的穴道。”
忘我方丈搖頭說道:
“沒有,彼時我巳傷疼難支,急欲回洞中坐下以防突生變化被他們兄弟發覺真象,怎有餘力再去點拿熊式武的穴道呢?”
明恆等人聞言哦了一聲,他們不禁由衷地佩服老方丈料敵和對敵的經驗和閱歷。
明覺大師接著明修的話鋒問忘我方丈道:
“後來方丈拍解熊式武的穴道,弟子看出似是施展一種獨門的……”
忘我方丈不待明覺大師把話說完,已揮手示止,低沉地說道:
“不錯,那是一種狠毒陰絕不亞如‘絕陰大法’的獨門功力,熊式武已經無法再活下去了,不過他不會很快死去,要一天比一天衰弱地慢慢死去,死狀很慘,我為此至今尚且不安。”
說著他話鋒一頓,幽幽長嘆了一聲,明覺大師卻接話安慰他道:
“方丈被迫如此,況熊氏兄弟心狠意毒,彼此勢難兩立……”
忘我方丈突然中途介面道:
“話固不錯,但是設非我們來到絕壑,他兄弟又怎會突然興起這般惡毒的意念,我始終掛懷不安的是,他兄弟隱身此處,所為雖是極不正當的目的,但這數十年來井未作惡害人卻並不假,而我……”
久未開口的明修,這時卻道:
“方丈恕弟子插嘴,適才方丈曾經說過,惡人和惡人不同,沒若等待熊氏兄弟採得‘陰果’,練成無敵的絕頂功力而橫行江湖的時候再加制止,則武林中已經不知有多少無辜之人慘遭殺劫了!
弟子由方丈話語之中,聽出武林之內能夠抵擋‘絕陰大法’及‘死瘴陰手’的功力,唯有‘三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