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宇的車隊,很快就到達了克難城。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裡,早已是哨兵林立。依山而建的低矮的土製城牆,隱藏在群山直接,顯得非常頹廢。城牆中間開著一扇僅能容納一輛卡車透過的城門,顯得小氣無比。城門上面,三個大字穩穩的掛於正中——克難城!其實,這不是閻錫山吝嗇,除了範宇的空軍控制的狹小範圍,山西的大部分地方還是小鬼子飛機隨意飛行的。小鬼子的飛機隨時都有可能對任何地面目標進行轟炸,若是閻老西把自己的老窩搞得氣勢宏偉,那不是自己把脖子往刀口上架麼?
嘎——!
範宇向左猛打方向盤,重重的踩下了剎車。吉普車發出尖銳的剎車聲,穩穩的停了下來。城門口已經停了幾輛汽車,其中有2輛黑色的轎車特別惹眼。車隊前面,有幾個軍官站立著,想必就是專程等他的。
範宇從車上跳了下來,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吉普車是敞篷的,一路顛簸,搞得範宇身上滿是灰塵。範宇一邊隨意的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用餘光四處掃視,對面車隊前面站著的幾個軍官已經快步向自己走來。
啪!
幾個軍官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輕聲問道:“請問,哪位是範少將?”
看來,這幾個軍官已經被搞糊塗了。他們的眼睛看看範宇以及幾個穿軍裝的人。但是他們身上都沒有明顯標識,無法從衣著上判斷誰是軍官,誰是士兵。又將目光集中在車子旁邊的曹源身上,估計琢磨著,這大名鼎鼎的範宇少將,怎麼會穿著平民的衣服來長官部?
沒等範宇回答,曹源已經注意到晉綏軍幾個軍官的眼神了,他連忙說:“這位才是範宇長官!”同時,左手五指併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幾個軍官吃驚的將目光轉移到旁邊,他們以為是駕駛員的人身上:“長官好!”
範宇瀟灑的五指併攏,回了一個軍禮:“在下就是範宇。”
“屬下是第二戰區長官部副官張曉明,受閻長官之命,在此恭候範將軍。”領頭的軍官聲音洪亮。
範宇微笑的說道:“感謝,你們辛苦了!”
“長官,這邊請!”領頭的張副官不再搭理曹源,主要人物已經找到了,其他人都可以直接忽視。
“來,老曹,走!”範宇微笑的,親熱的拍拍曹源的肩,好似一個老朋友一般。
於是,範宇和曹源肩並肩坐進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黑色轎車。這引得周圍的無數雙眼睛不停的打量著範宇和曹源,試圖要搞清楚範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範宇看起來實在太年輕了,簡直可以用乳臭未乾來形容,他究竟有什麼資歷來引領這支強大的軍隊?而這個穿風衣戴禮帽的人到底和範宇是什麼關係!
周圍“羨慕”的目光,反倒讓曹源有一絲受寵若驚的感覺。他知道如今範宇在軍中的地位,連蔣主席都對這個部隊特別關照。如今,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範宇還讓自己和他同車,這得是多榮幸的一件事情?曹源暗自想到:這下,戴老闆那邊,好交代了。範宇似乎早已習慣了周圍異樣的眼光,他依舊微笑著,一頭鑽進了轎車。
轎車緩緩駛入克難城,在狹窄低矮的街道上“艱難”的前進。不一會兒,就開到了第二戰區司令部——一處由很多窯洞組成的院子。
“報告!範長官到!”副官在一處窯洞門口鏗鏘有力的說道。此時,曹源已經被請到了另外一個屋子。
“有請!”裡面傳出來另一個有力的聲音。
吱呀——!副官畢恭畢敬的推開了木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窯洞裡比較昏暗,範宇的眼睛有一絲不適,但很快,他的視線就調整過來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的作戰桌,裡面有許多軍官正在忙碌……
“哎呀,範老弟!一路上辛苦,辛苦!”一個滿臉堆笑的中年人,向範宇快步走來。
範宇曾經在書上和網上翻看過閻錫山的黑白照片,所以認出了,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山西土皇帝。只是,他濃重的山西口音,讓範宇極不適應。
啪!範宇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他還很少這樣衝著別人敬禮。但畢竟,在名義上,人家是第二戰區司令,自己的頂頭上司。
“獨立38旅少將旅長,範宇向您報道!”
“哈哈!素聞我們的範旅長英俊瀟灑,此番相見,果然一表人才啊!”閻錫山的臉都快笑爛了!
“承蒙誇獎!”範宇微笑道。
“來,來,來,裡屋坐!”閻錫山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