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咖啡香堇。”
“難怪隱隱約約有醇香傳來;竟然是咖啡香堇。”
“你看那咖啡香堇花瓣邊緣有一圈妖冶的血紅;與底下那球正是一個色;這兩種完全不搭調的東西竟然是生生長在一起的”
“那圓球是什麼品種?老子以前從未見過。”
“甭管啥品種;這花堪稱珍品無虞;其價值不比旱地血鳳蓮低;可惜了;這兩盆花竟然……”
湊熱鬧的花匠們都不住搖頭;的確可惜了;這花竟然是用來比戰鬥力的;同那些沾上就玩完的蟲子們關在一起這場比賽一開始;兩盆花的結局就註定了;可惜;當真可惜
大小聲戛然而止;伊爾迪臉上的表情像便秘一樣難看。他對花種什麼的壓根不懂;只知道溫小仙端出來那盆長得畸形;這樣發育不健全的怎能同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旱地血鳳蓮相比?他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這樣。
範森大師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初步鑑定兩盆鮮花價值相當;資格審查完成;正式比賽即將開始。”
玻璃罩子蓋上了;食花蝶與嗜香蟻都已經準備完畢。只需範森大師按下手中的遙控按鈕;兩樣小東西就會出動;數量頗多;若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五分鐘之內必定分出勝負。
“我宣佈;伊爾迪與安德魯之間的鬥花賽正式開始。”
溫小仙與雷格內斯特魯姆都守在紅木桌旁邊;溫小仙用真元力引導刺球;讓它稍安爀躁;先給對方希望;再讓他們徹底絕望;豈不快哉刺球寶寶果然很乖;它左右搖擺身上的毛毛;韻律和諧。在所有人神經緊繃的時候;瑪麗刺球太tm放鬆了;它一抖毛險些讓範森老頭摔了個狗啃你。
“這這這……這花在動……”
“沒錯;它在動。”
“今日芬尼特斯交易行高價拍出的那盆霸王花據也會動;難道是同一位大師的手筆?”
“丫;香醇的咖啡味道更濃了;這是找死嗎?嗜香蟻鍾愛一切散發香味的東西。”
……
莫圍觀群眾;就連安德魯也驚出一身冷汗。
會抖毛有什麼用?抖個毛能讓嗜香蟻撤退?
安德魯遲疑了;難道真要迎來第二十五次撲街?同時還要將花鈴長街上兩個店鋪輸出去?這盆花真的只是這樣?
他悄然瞄了溫小仙那幾位同伴一眼——興奮;激動;坐等好戲開臺。
就沒一個人擔心?這是多麼強大的自信
容賤人真想衝出去扭一扭;尼瑪;滿心激動剋制不住啊;看那小妞坑人咋就那麼有愛呢?許二也認真的看著溫小仙;他的眼裡連那盆插著咖啡香堇的瑪麗刺球也沒有;只看著一個溫小仙。唯有葉淮霖;他淡淡的瞥了安德魯一眼;“你要相信她。”
嗜香蟻去得很快;已經從玻璃罩的邊緣爬到了距離花盆兩尺的地方。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這其中最最激動的是沃克斯;他兩個拳頭捏得死緊;俊臉黢黑;“贏贏一定贏”
他可是破天荒頭一次涉足博彩行業;尼瑪;至少贏個開門紅啊。一貫自制的沃克斯少爺將買內褲的錢都砸進去了;晶卡上一個瀾水幣也沒剩下;不成功便發瘋;要死要活就這一錘子買賣
嗜香蟻還在爬呀爬;溫小仙將所有人的反應看在眼裡;她勾起唇角笑了笑。
就在這瞬間;瑪麗刺球動了
頂上那朵咖啡香堇花瓣緩緩閉起;最後裹成一個花苞;緊接著;瑪麗刺球軟毛一抖;直接變成一根根鋼針;刷刷激射出去。
食花蝶被射下來;嗜香蟻被一隻只釘在紅木桌上動彈不得。
這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的;等圍觀者回過神來;就結束了。
玻璃罩子裡活的一個不剩;密密麻麻的鋼針射了漫天漫地;看的人頭皮發麻;卻愣是沒傷到旁邊那朵旱地血鳳蓮一丁點;直到所有活物全部料理乾淨;咖啡香堇才抖了抖花苞重新綻放。
花鈴長街上所有人儼然已經忘了這是一場鬥花賽;他們眼裡只看得到那牛逼哄哄的毛球。
鋼針激射的大將軍又變回軟趴趴的小可愛模樣;軟毛抖啊抖。
溫小仙看向雷格內斯特魯姆;啟唇輕聲道:“你輸了。”
這三個字驚醒了許多人;包括陷入痴迷狀態的範森大師;的確應該是安德魯贏了。
所有人都看著;結果顯而易見。
伊爾福卻驀地一聲大吼;“這不算;我的旱地血鳳蓮也好好的;憑什麼算你贏?”這是強詞奪理的法;他在鑽規則的空子;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