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說道:“得罪了,小公主。”男子說著身子一閃,指法快如閃電在歐陽倩穴道上點了幾下,歐陽倩一下子就僵了下來,就連說話都沒能開口。
男子看著歐陽倩那雙似乎欲將自己吞食一般的眼睛,面無表情地說道:“這是長公主的命令,實在抱歉。”男子這才轉身,直向林楓走來,如釋重負一般地說道:“總算是可以休息了,為了捉你歸案,不容易啊,還想可能還要多等幾年半載的,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們來。”
燕國的帝都,喧囂一如往常,車水馬龍,形形色色的人在繁花的街上穿梭遊走。
長公主府邸裡面,刻著“水月寒亭”字樣的亭子之中,長公主歐陽玉和一個書生正相互對弈。
長公主歐陽玉的黑子層層布開,從涇渭分明的棋盤上空往下觀看棋局,整張棋盤之上如同一隻飛騰著的巨龍在飛舞,而書生面前的白字此時已是了無生機,全是巨龍的口中之物。
書生舉起棋子,觀看著棋局,棋子卻是一直未曾落下,忽然,書生將棋子重新放了下來,微笑著認輸,說道:“原來一切早在長公主的掌握之中。”
長公主凝視棋碟片刻,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罷,她站了起來,在寒亭之中輕走幾步,說道:“軍師之意,聯離擊楚,如今離國兵權落在李家,這個好辦,只要將西南邊塞的香城奪下,不愁楚國邊關不破。”
書生站了起來,略微沉思了下,或是點頭,或是皺眉,許久,方才若有所思地說道:“香城城主月關有一女,名曰月照,今年年方十八,如果我們燕國能夠和香城聯姻,那豈不是一舉幾得之事嗎?”
聽著書生的話,長公主微愣片刻,點了下頭,說道:“二弟如今也是該立個王妃了,好,這事就由你去辦,其他人我不放心。”
書生微笑著點了下頭,說道:“定當不辱使命。”
忽然,就在這時,一隻雪白的信鴿拍著翅膀飛到寒亭之中,落在棋盤之上,看著歐陽玉咕咕地叫著,一副很熟的樣子。
歐陽玉看到信鴿,忽然一下子大笑出來,不顧自己的形象,開懷而笑,似乎是有什麼天大的喜事降臨一般。
書生看著笑得開懷的歐陽玉,連忙抱拳說道:“恭喜長公主賀喜長公主。”
歐陽玉忽然收住笑,看著書生,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這喜事是為何事?”
此時,歐陽玉還沒拿起棋盤上的信鴿,所以還沒取下信鴿帶來的信件。書生看著信鴿,說道:“一年前,公主曾將小白交給修羅場的十大殺手,今日,小白重新歸來,想必是木風也落入他們兄弟十人之手,哎,真是不容易啊。”
歐陽玉面色微沉,像是在回味往事一般,這一年為了捉拿林楓,她可是費盡心思,這其間多少辛酸多少淚,只有她自己知道。
忽然,歐陽玉溫文嫻雅地將棋盤上的信鴿捧在手心,邊去取信件,邊說道:“本公主想來也是。”說著就將信件拿了下來,開啟看到信件上的文字之時,歐陽玉再次狂笑而出,說道:“哈哈……木風,你終究還是逃不出本公主的手掌心,一年前,你大鬧我燕國帝都,一年之後,你該為你的無知而買單了。”
書生見得,抿嘴而笑,不過卻是笑得很是有些苦澀,似乎也是受到歐陽玉的情緒影響一樣,不過他還是說道:“恭喜公主賀喜公主,總算是結了一樁心願。”
歐陽玉收住了笑,臉上的肌肉卻有意無意地動了下,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書生見得,連忙躬身下去,作了一揖,說道:“公主,浦生這就告退了。”
歐陽玉忽然變得鎮定下來,說道:“浦生,你稍等片刻,有些事情還得你去做。”
浦生連忙說道:“公主,浦生知道該怎麼做,明日浦生就帶王子前往香城求親,而且也得到訊息,月關當下正在為他女兒月照招親呢,順便就將木風落入公主手中之事公諸於天下,相信長公主您定能夠再和晉國的公主相逢的,再說,角逐之事,來日方長。”
聽得浦生的話,歐陽玉卻搖頭決然說道:“不行,浦生,今夜連夜出發吧,光陰似箭,歲月無情,本公主等不起,想要在有生之年一統天下。”
長公主歐陽玉說得決然,不容任何反駁的餘地。而浦生似乎也沒有想過去反駁,低頭說道:“好,公主,浦生這就去收拾行禮。”
長公主歐陽玉點了下頭,說道:“很好,來人。”
長公主歐陽玉話剛落下,一連串的腳步聲哆哆地響起,一個銀衣侍衛很快就來到寒亭之中,俯身下去,單膝而跪,說道:“屬下參見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