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看到江水柔,臉上立刻一喜道:“小姐,你可回來了,院長等你兩天了。你快進去吧。”
“等我?”
江水柔疑惑地進入大廳,只見江振威坐在正位之上。一臉冷肅,江水柔拿出自己在江孟藥谷採的藥材:“爹,這些是女兒採集的藥材,只是不多,請爹見諒。”
“不多?你成天和惡賊林晨在一起,早被他迷的昏頭轉向,哪裡有時間採集藥草。”江振威沉聲道。
“爹,你什麼意思?”江水柔問道。
“什麼意思?你還有臉問我嗎?我問你,你是不是為了保護林晨惡賊,同門相殘,還導致蒙泰重傷癱瘓?”
“那是蒙泰要殺林晨。”
“難道他做錯了嗎?”江振威大吼道,臉上勃然大怒,憤怒地踏步走下臺階,“難道你忘了我叫你跟在林晨身邊是做什麼的嗎?當時林晨重傷昏迷,如果你和蒙泰一起下手,他必死無疑,說不定功法就在他身上。
你不下手已經是對寒冥院不忠,對爹不孝,你竟然還阻止蒙泰,為了一個惡賊,一個外人,同門相殘,你簡直忤逆。”
“爹,我從來沒答應過你要謀取林晨的功法。”江水柔不甘示弱地看著父親,正聲道:“爹,我實話告訴你,當初女兒中了奸人詭計,服下淫毒無盡之歡,要不是林晨,你的女兒現在已經是一個惡賊胯下的**蕩婦。
林晨還給我傳輸內力,三番兩次救女兒性命,你要我下手殺他,謀奪他功法?恩將仇報的事情我要是做了,我江水柔與禽獸有什麼區別?
你作為我的父親,本來我今天回來還想勸爹與林晨和好,打消謀奪功法的主意,現在女兒不奢望了。
可是你不對女兒的救命恩人報恩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在打別人主意,你……枉為人父。”
“放肆。”江振威大喝一聲,怒不可遏,顫抖著指著江水柔:“反了天了,逆女,逆女,那林晨惡賊殺人如麻,惡貫滿盈,還縱容姜沫漓那個獸女去江孟藥谷,月圓之夜,多少無辜武者被殺,都是林晨一手鑄成。
你是非不分,善惡不明,今天為父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執不執行任務。”
“你還要謀奪林晨功法?”江水柔無比失望地看著江振威。
“我問你到底去不去。”江振威更嚴厲地問道。
“不去。”江水柔大聲道。
“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天生的不知廉恥,苟顏媚男。”
江振威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江水柔皺眉望著江振威:“爹,你說我不要緊,為什麼要扯我娘?你負了我娘那麼多,現在竟然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你……禽獸。”
江水柔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著江振威吐出這兩個字,可是江振威的言行觸犯了她的底線,如果江振威罵自己什麼都不要緊,可是母親這輩子受的苦夠多了,而且也是父親對不起她,江水柔完全不能容忍江振威這樣的言辭。
“我負了她?哈哈哈哈哈。”江振威仰天大笑:“我只是一直沒給你說,怕你知道你那個賤人是多麼不知廉恥,可是現在既然你也和那賤婦一樣不知廉恥,我就告訴你,來人,帶進來。”
從側門進來兩個寒冥院掌事,帶著一個婦人進來,江水柔一看,猛地一驚:“娘。”
婦人正是江水柔母親,可是此時的江夫人臉上滿是頹敗和疲憊,臉上掛著沒幹的淚痕,好像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江振威指著江夫人,對江水柔道:“你自己問問,三年前,這個**蕩婦揹著我幹了什麼?她為什麼會得病?你親口問問。”
江水柔看向婦人,婦人卻低著頭,一語不發,江振威對旁邊那名掌事道:“她不說,於凱,你幫她說。”
“是。”於凱轉向江水柔道:“小姐,三年前,夫人趁院長不在,與長老楊鐵衛……”
後面的話掌事看到江水柔陡變的臉色沒說下去,江水柔身體一晃,差點暈過去,那婦人的淚水再次如雨滑落。
“怪不得楊鐵衛三年前無緣無故死了……”江水柔喃喃說道。
“現在你該知道我為什麼不去看她的病了嗎?賤婦揹著我偷人,還要我去看她病,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好了,你現在是要繼承這賤人的衣缽了,你說你中了什麼無盡之歡的毒,林晨小賊不給你解,你就會變成**蕩婦。
你是這個賤婦生的,還需要服什麼淫毒?我看你現在,不需要服毒,也對林晨死心塌地,也已經變成**蕩婦了。”
“爹……”江水柔看向江振威,眼眸血紅,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