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瞥了一眼陳嘯背後的兩隻野雞。
陳嘯立刻說道:“自然是越多越好。”
洪七公臉sè頓時有些不自在道:“什麼毒這麼厲害啊?華山蜈蚣雖然不算最毒,但只要十條也能毒死一頭牛了。”
陳嘯道:“晚輩的朋友中的是李莫愁的玉焰針,必須用yīn寒的毒來以毒攻毒,我就想到華山乃天下yīn寒之地,這裡的毒物一定具有yīn寒xìng質,又聽說這裡的蜈蚣最多,可不知道需要多少才能解毒,所以多準備一些保險。”
洪七公一聽是李莫愁的毒,點頭道:“嗯,早就聽說李莫愁那女娃子的銀針歹毒,好吧,我帶你去取蜈蚣。”
陳嘯‘驚喜’道:“前輩知道哪裡有蜈蚣?那真是太好了。”
洪七公卻不滿地道:“你是好了,就是搶了老叫化子的口福。”
陳嘯表面上裝作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其實他心裡已經在笑了,他當然知道洪七公要在華山之顛捉蜈蚣吃,現在被陳嘯給搶走了,對於他這種一輩子追求美食的人來說,那可真是不亞於奪了一塊心頭寶啊。
可是洪七公義薄雲天,這種救人一命的大事,他自然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誤了一人的xìng命。
俠客,這就是俠客。
陳嘯心中最是敬重洪七公一生坦蕩,俠肝義膽的氣節,他早就打定主意,一定好好的補償洪七公一頓。
洪七公當先而行,幾個起落就已經縱到兩丈高的峭壁上,回身看著下面的陳嘯笑道:“小子,你敢上來嗎?”
陳嘯見山勢陡峭,心中也是打怵,但他不想被洪七公這樣的大人物給瞧不起,再加上此時他的輕功又有進境,於是他一咬牙,膽氣一粗,輕功施展時便更圓轉如意,緊緊跟在洪七公之後,十分險峻滑溜之處,居然也給他攀了上去。
不一會兒,兩人已攀上了一處人跡不到的山峰絕頂。洪七公見他有如此膽氣輕功,甚是喜愛,以他見識之廣博,居然看不出陳嘯的武功來歷,不禁出聲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師承哪一派?”
陳嘯正sè道:“晚輩姓陳名嘯,師門早已沒落,想必前輩不曾聽說過。”
洪七公不服道:“老叫化不是誇口,這江湖上的事情還真沒有我不知道,你且說來讓我聽聽。”
陳嘯道:“晚輩出身jīng武門。”
“jīng武門?”洪七公一愣,這個門派他還真沒聽說過,不禁老臉一紅道:“你師父是誰?看你身手不凡,為什麼我偏偏沒有聽過jīng武門呢?”
陳嘯心中一樂,別說洪七公不解,其實他當初聽到老瘋子說出門派名字的時候也是不信,誰不知道jīng武門是大俠霍元甲所創立的,可是人家jīng武門都是修煉迷蹤拳的,卻沒有聽過jīng武門還有九yīn真經。
不過老瘋子一口咬定就是jīng武門,他也沒有辦法,就姑且聽之,姑且信之,反正他也不在意這些。
聽到洪七公詢問他師父的名字,陳嘯嘿嘿一笑道:“家師從不對晚輩說他的名字,只是讓晚輩稱呼他為老瘋子。”
其實不是老瘋子讓陳嘯這樣叫他的,只因為他一直不肯說他的名字,陳嘯就這樣叫他的,慢慢地老瘋子也習慣了。
洪七公再次一愣道:“天下還有這樣怪的人,簡直比黃老邪還要怪,算了算了,我也不打聽了。”說著洪七公就走到一塊大岩石邊,雙手抓起泥土,往旁拋擲,不久土中露出一隻死公雞來,在雪光掩映下瞧得分明。只見雞身上咬滿了百來條七八寸長的大蜈蚣,紅黑相間,花紋斑斕,都在蠕蠕而動。
陳嘯一‘驚’道:“咦?原來前輩也是來捉蜈蚣的啊,那晚輩是不是要誤了前輩的事情?”
洪七公心疼的看了一眼滿雞的蜈蚣,那可都是美味啊,但救人要緊,他便說道:“老叫化子捉來就是為了吃,最後就是化糞去了,有什麼誤事之說,你別囉嗦了,快點拿去救人吧。”
陳嘯對著洪七公行了一禮道:“多謝前輩高義,晚輩這裡還有兩隻野雞,就孝敬給前輩果腹之用吧,等為朋友解藥之後,再好好的為前輩做一頓美食報答前輩。”
洪七公也不客氣,接過了野雞,聽到陳嘯要做美食,他不禁一樂道:“老叫化子這輩子什麼都吃過,你小子能做出什麼美食來報答我?”
陳嘯自信一笑道:“前輩或許吃過天下美食,但晚輩保證,晚輩做的美食,前輩一定沒吃過,而且保證吃了就忘不掉。”
洪七公頓時來了興致道:“說這麼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