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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時笙來的時候,聞瑾也會跟過來,不過他會以不願意和外人接觸把聞瑾安置在客房。 時笙來找他的時候,他不允許有任何人打擾。 聞瑾是時家父母留給時笙的,這麼多年來幾乎是寸步不離,從他認識時笙開始,聞瑾就一直在時笙的身邊,讓他厭惡不已。 時逾白把時笙看的眼珠子一般,他十年來竭力討好示弱才換得時笙一週一次的來臨,時逾白不可能讓時笙的身邊出現別人,最起碼現在不會。 若是真有人引誘,除了聞瑾,他想不到其他人。 更何況,聞瑾對時笙的那點心思,他看的分明。 聞瑾每每落在時笙的身上的眼神,儘管極力剋制,可他存的同樣的心思,自然敏銳。 如果是聞瑾…… 陸燼輕舔了一下後槽牙,眼神晦澀森寒。 雖然聞瑾身份特殊,處理起來有些麻煩,可是一個保鏢而已,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也不是做不到。 陸燼再抬眸時又恢復了溫潤雅緻的模樣,撥弄著時笙額前柔軟的碎髮,“他平日裡不是離你遠一點兒都不行嗎?” 聽到聞瑾的名字,時笙莫名的有些心虛,想引誘陸燼的心思變淡。 三個人,雖說都是帝君的分身,但他還是心虛的厲害,畢竟三人現在的性格天差地別,為了防止有意外發生,他在收集到三滴精血之前不能翻車。 現在聞瑾是他的男朋友…… 看似最好收集的就是他了,但時笙憋著一股氣,衝著陸燼開口,“他惹我生氣,不帶他。” “阿瑾話很少的,怎麼會惹到你?” 時笙拿過身後的靠枕抱在懷裡,嘟囔著,“別問了,不想提他。” 根本開不了口,跟陸燼說聞瑾是變態,把沾了他東西的內褲放在枕頭下面嗎? 根本開不了口。 況且,他也不能在陸燼的面前表現出和別人有曖昧關係。 好累…… 時笙再一次感嘆,為什麼帝君最後三滴精血會凝成三個人,而不是一個人。 時笙說完話就閉上了眼睛,是很典型的逃避姿態。 陸燼看了他一會兒,眸色越來越沉。 時笙這副樣子,像極了和伴侶吵架的姿態。 心中的想法開始變成實質,然後又變成了一片片鋒利的尖刀朝著他的心口處滑去,在他的骨血內攪弄。 下午沒有什麼事情,陸燼揮去心口的躁鬱不安,陪時笙看了兩部電影,等時逾白給時笙打電話說快到時,天色已經暗了下去。 時笙從沙發上起來,伸了個懶腰,“我要走了。” “下個星期還會來嗎?” 時笙想了下,“如果不忙……” “你說過每週都會來,已經食言過一次了,”陸燼捏住時笙的衣角,輕聲打斷他的話,蒼白的臉上絲絲縷縷的委屈溢位,嗓音清冽的叫著,“哥哥。” 時笙:“會來!” “真的嗎?” “真的!” 拒絕不了,根本拒絕不了,時笙本來有些擔心,會有其他的事情絆住,但陸燼一聲哥哥叫的他脊背都麻了。 好爽。 之前只有他跟別人撒嬌的份兒,陸燼是唯一一個跟他撒嬌的,他真的沒辦法拒絕。 而且,他現在本來就是決定先攻略陸燼了,思及此時笙學著時逾白經常對他的動作,揉了揉陸燼的耳垂,“哥哥明天還來,你在家乖乖等我。” 柔軟的指尖在耳垂處有些生疏的碾磨,那麼生澀的動作卻讓陸燼的血液翻騰滾動。 時笙眼見著陸燼的耳垂越來越紅,眨巴著眼睛笑開了。 好純,陸燼太可愛啦! 一直等時逾白把時笙接走,陸燼的耳尖依然紅的要滴血一般,他坐在輪椅上看著汽車消失在視線裡才緩慢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耳垂,眸色深深,慾望沉沉。 過了半晌,管家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少爺,為什麼不告訴時先生您的腿已經好了呢?” 陸燼聞言,從輪椅上站起來,薄毯落在地上,他看著管家,“我好了,他就不會來的這麼頻繁了,更何況,如今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時笙有一顆柔軟的心,他的傷會讓時笙一再的對他心疼。 可他也不會讓時笙跟一個殘廢在一起,他遲早會站在時笙面前擁吻他,很快了…… 很快他能夠讓那些毀了他十幾年的人,為自己犯下的錯事付出代價了。 那個時候,他會以全部身家為聘,擁有時笙。 管家撿起地上的薄毯,語調平緩,“那個草包的醜聞在熱搜上掛了半天,現在陸氏的股票持續下跌,至於那個女人,如今被您派去的人迷的神魂顛倒。” 陸燼神色淡淡,“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的擁有時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