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柱。此須求諒於邦人君子者也。抑尤有不能已於言者,對外交涉,固恃有激昂之民氣為後援,尤賴有健全之政府為主宰。今日中央政局瑟縮飄搖,不言可喻。在我縱慾粉飾高墉,而在人早已洞穿後壁。一遇交涉發生,每致恃為口實。例如關稅會議,各方久願觀成,迄今尚難就緒。推厥原因,無非藉口於政局無常,號令之不一,維鈞口雖博辯,心實懷疑。又如首都政費,不名一錢,官吏飢寒,師儒窮困,萬民愁嘆,百業蕭條。顧以書迂數輩,夾持其間,縱摩頂捐踵,於國事初無裨補。諸帥望重斗山,手操埂�俊K浠蛞雜鶚榕暈紓�蛞鄖�宋�常�雜諡醒胝�鄭�邪��苤��嘀浴6�醒胍虼耍�擻兇共患霸ㄖ�階礎N��隕硇砉��胃腋胬汀N┧拼飼樾危�詬鋈酥�壕斡絛。���抑�菽緱稚睢K�街罟�卜⒑賁櫻�珀��恰N��⒖山��孟停�碩�棺盡7嗽槐肀��砍鰱С潰�┫]2歟�瞪畲笤浮A俚縹奕位炭執���粒�宋��<選S !�
這時候,革命軍先後底定湖北、江西、福建,四川的楊森亦受命為國民革命軍的第廿軍軍長,長江半壁已經是革命軍的天下,馮玉祥、張之江也在西北響應。馮玉祥在北伐軍進攻湖北時由俄返國,就任北方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同時馮軍進佔了潼關。
對於北洋軍閥,這真是生死存亡關頭,15年11月10日張作霖由奉入關,抵達天津。事實上,長江以北最完整的北洋力量就是奉系 ,它兵多、械精、餉足,只有奉張堪與革命軍一戰。因此當張作霖抵津後,頓成各方矚目的大新聞。對張作霖來說,他所面臨的是千頭萬緒,如:
第一、北京政權問題,在此以前北京政權是吳佩孚所擁立,現在吳佩孚已成強弩之末,自顧尚來不及,當然無餘力照顧北京,因此北京的政權究竟抬段祺瑞?抬王士珍?抑或張作霖自取?
第二、過去抵擋北伐的革命軍是吳佩孚首當其衝,吳敗後由孫傳芳獨擋一面,現在孫軍五省地盤已失其二,革命軍再前進就到了北方,為了保全北方,援助吳、孫已刻不容緩,可是援吳、援孫已高唱了好幾個月,俱是紙上談兵。現在再沒有行動,就會火燒眉睫了。
第三、防範西北軍(馮玉祥系)再起,這是心腹之患,馮玉祥曾一度到了包頭,正在陝甘一帶活動,西北軍的活動對北方大局有關鍵性的影響 ,也必需妥為部署。
奉張抵津的第三天,11月13日下午6時張宗昌由濟南
來津。14日下午2時張作霖召集奉直魯各軍的中上級軍官在蔡家花園開軍事會議,決定按照一個月以前的預定計劃,由津浦、京奉兩大幹線南下,直魯聯軍歸張宗昌、褚玉璞指揮,奉軍由韓麟春指揮。不過魯軍是否直下浦口?抑由徐州轉隴海路入豫?尚在未定之天。而吳、孫對於奉魯赴援持何種態度,亦是奉、魯出兵的先決問題。張作霖本意是坐以待吳、孫求援,而吳佩孚雖困處河南,就是不肯開口乞援;孫傳芳在江西、福建未失陷前也不曾求助,現在情勢變了,孫傳芳的代表楊文愷在天津向張作霖表示孫的態度是一切悉聽奉張主持,但是吳佩孚卻仍咬緊牙關,打落牙齒和血吞,不願求援。
至於對付馮玉祥,張作霖最為關心,擬令高維嶽和湯玉麟率軍會同商震及閻錫山制止馮玉祥、張之江在陝甘的活動。
11月19日,從江西戰敗回來的孫傳芳秘密從南京乘專車北上。可是直到他抵達天津,都很保密。因為鐵路局只知道這節專車是孫的參謀長劉宗紀北上迎接老母。因孫傳芳在極端秘密的情況下,只帶了兩名幕僚和兩名副官上車,車抵天津後,孫即驅車訪吳光新和張宗昌,由吳、張二人陪同往謁張作霖。
孫傳芳北上當然是求援於奉系,在時機上雖然已經遲了,可是總比全垮為佳。這次天津會議的結果決定了以下各點:(一)擬公推張作霖為聯軍總司令,吳佩孚、孫傳芳為副。
(二)張宗昌、張學良、韓麟春、褚玉璞率兵南下,不過不必一齊出發,先由張宗昌、褚玉璞督師。
(三)張宗昌返魯,魯軍先動,車輛集中韓莊。
(四)派察哈爾部隊向綏遠包頭進擊馮玉祥,宣告俟消滅馮玉祥後,奉軍即撤回,不留駐綏遠,另由山西閻軍負責協助劉鎮華抵抗馮軍。
(五)渤海艦隊、東北艦隊當同時出動,將來須封鎖海口,斷絕革命軍的外援。
(六)京漢路方面請吳佩孚明白表示,如吳確有力量,則請積極進攻,否則奉軍願代勞。
孫傳芳這次在天津,完全是低聲下氣,再三再四表示東南大局靜聽奉張主持。同時孫並且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