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說話,卻被他打斷,只好深吸了一口氣,閉嘴不語。
“你什麼?!古埃及那會兒我還以為你只是和撒加一樣,喜歡擺出一副好像他不去頂著這世界就沒人能保護了一樣的態度,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比他還能亂想!”
“我被史昂佈置了一大堆工作關你什麼事?我和那老頭子覺得對方讓人討厭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當初我和撒加剛剛來聖域的時候他就看我不順眼,聖衣給撒加不肯給我。就算後來回了聖域也是因為被你多事地從海界帶了回來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就是那老子假公濟私,私低下下手整我又有什麼不可能的?至於讓你聯想到以為我是在受處罰?!”
“——我在希臘,你在日本,中間隔得不止一個地中海你也能扯到一快兒去?”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後來基本上就是故意在我耳邊吼。
被他用那樣近似於鄙視嘲弄的目光注視著,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但想到加隆被我牽連的事,立刻又儘量挺直了肩膀。
看我這副樣子,他很受不了的長換了一口氣,用力地抓起了自己的頭髮。
“死丫頭片子!你給我聽著,本大爺做的事,只能是老子我自己願意做的,就是史昂那個老頭子都不能逼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接受教皇頒佈的任務,代替艾俄羅斯去出使教廷……老子我自己樂意,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真的是你自己甘願,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抱怨?
我很想反駁他說,可是桀驁不馴的雙子座在我頭上呵斥著說道,那態度,說多張狂就有多張狂,說有多狂放不羈就有多狂放不羈。
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在地面上留下一個高大健美,氣宇軒昂的偉岸身影。
他的身上穿著很隨意的黑褲,和聖域外圍的希臘男人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