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跡部同學啊,你稍稍等一下。”
我詫異地回頭,果然看見了那個銀灰色短髮的耀眼少年,他看了我一眼,應了老師一聲,神情即使是面對老師也不該高傲。
佐藤老師回過頭看著我繼續說道。
“既然都是誤會,那學校就不說什麼了,不過城戶同學你自己要注意,不要再讓人告到學校裡來了!”
他能不給懲罰那自然是最好了,我自然不會不識好歹。
“是的,佐藤老師!我一定會注意的,不會讓學校難做的!”
“怎麼樣?怎麼樣?佐藤老師沒為難你吧?!”
見我從教導主任的辦公室了裡出來,還順手帶上了門,伊集院芳子趕緊趕到我面前。大概是看我的表情還算好,她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很有些緊張地看著我問道。
“沒事情了啦!”
女人的嫉妒心啊~並不會因為年齡幼小而有什麼改變,相反只會更加幼稚和容易挑撥。早就知道會有麻煩,我從學園祭以後就一直在等著。只是沒想到那些女生居然能忍得下去,到了這個星期才去報告。
不過雖然還有我和卡妙的親密照片——其實也沒什麼,就就是勾著手臂而已的說啊~——但佐藤老師也不是什麼不通情理的老古董,在聽過了我的解釋後就把我放了出來。原來我還以為他的措辭會多少嚴厲呢!枉費我都把家裡的那份收養證書給翻了出來。
你說什麼收養證書?
自然是證明我和在城戶家同住的黃金們雖然沒有血緣,但在法律意義上是兄妹關係的證書啦!順便一說~收養人就是史昂,而且還是加上我後整整擁有十五個來自不同國家的成員的大家庭呢!
當初考慮到以出了車禍作為失憶的藉口,作為教皇陛下他可特意使用聖域的勢力給我構造了個完美無缺的檔案,保證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看出紕漏來!
我正想告訴她我做了什麼準備,我剛剛走出來的那扇教導處主任辦公室的門突然從裡面打了開來。我和芳子下意識地朝那邊看去,只見剛剛那位水仙花大爺推開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大概是找老師的事情辦完了,剛剛見他進去,我自然不會覺得他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正想回頭繼續和芳子的談話,他卻大步走了過來。
見他神情傲慢地停在我面前,我雖然心裡疑惑,面上卻毫不示弱地和他對視起來。就在我忍不住疑惑,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這位大爺突然摸了摸眼角的淚痣,嗤笑著丟下一句就走了。
“哼,還算華麗!本大爺承認你了!”
一頭霧水地目送他走遠,芳子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問道。
“誒,紗織,跡部學長他什麼意思啊?”
“誰知道!”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了!
沒有和水仙花猜啞謎的興趣,我不爽地說道。
“不管他!”
邊說著邊拉著她大步往樓下走去——誰知道那傢伙是不是發燒發糊塗了,走遠一點,小心被病毒傳染了才是!
“太好了!聽到佐藤老師叫你去他辦公室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要被退學了呢!嚇死我了!”
逐漸走遠,大概是距離遠了的緣故。我旁邊的伊集院芳子也逐漸放下了那段沒頭沒尾的插曲,拍了拍胸口長舒著氣說道。
我有點點輕鬆,又有一些無奈,早就說了這些事我有辦法解決,誰叫她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好了好了!現在好了!”她嘻嘻笑起來,拉了我朝班級的方向走。
“我才想今天去附近的神社拜一拜呢!本來以為今天是沒機會了!現在既然你沒事了,等會兒我們放了學一起去吧!”
“誒誒!等一下啊!我什麼時候同意陪你一起去神社了!還是你什麼時候說過要去神社了!我怎麼不知道?!”
何況又不是過年,去神社做什麼啊!
“咦?我沒說過嗎?”
直接忽略我的抗議,她側過頭想了想,接著回憶起來後不好意思地笑道。
“哦!對哦!我都忘記告訴你了!過兩天就是冰帝和青學的比賽了,我想去附近的神田神社拜拜,幫忍足求個御守,保佑他比賽勝利!”
對日本人來說,神社是極為日常化的風景之一。剛出生後的彌月之喜,父母便會抱著盛裝的嬰兒到神社乞求孩子順利成長;十一月的“七五三節”,三歲的男女幼兒、五歲的男童和七歲的女孩,用得穿上傳統服裝,跟隨父母到神社合掌叩拜;其他歲時節令、婚嫁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