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就明白了自己的狀況……

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的情況下，只是看戲的情況下……

那邊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隨著女人動作的加劇而更加急促和響亮了。

而我……

我羞愧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請太女認真上課。”花影的聲音突兀的響徹在耳邊，看著屏風外毫無所知、努力奮戰的兩人，我明白，這是花影千里傳音的警告。

我艱難的抬起頭，看著在床上一絲不掛糾纏的兩人，嗓子越來越乾燥。

“花影……夠了……本宮學會了……”

－－－－－－題外話－－－－－－

明天（三）吧……

捉了幾個小蟲子~

☆、卿卿（三）

“花影……夠了……本宮學會了……”

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丟人，我低聲的請求道。

“主子說，時間不到。”

……

就這樣，那日我就在觀看兩人的激情中釋放了自己的第一次。

之後身子更加軟綿，攤在椅子上，毫無生機。以至於什麼時候母皇來的，是誰給我清理的汙濁我都不清楚。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做了個春夢，夢裡有我七年未見的小玖兒。

“卿卿，你知不知道你那日最後喊了誰的名字？”

“名字？”我連自己最後的感覺都只是隱約有個印象罷了，怎麼還會記得那時說過什麼。

母皇面色不豫的盯著我。

“我道你為什麼一直拒絕母皇給你挑選的女子，原來你看上了慕容鈺。”

母皇的這句話猶如驚天之雷，將我雷的不知所措。

“母皇，別人開開玩笑就算了，母皇可是知道卿卿是男子，小玖兒亦是男子，不可能的……”

不可能嗎？

其實母皇的想法何嘗不是我內心所想，只是……他也是男子啊……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被他弄成了斷袖！”母皇的話雖然帶著嚴厲，但是我聽得出來，那裡面是對一個兒子的關懷……

“就算如此，母皇可以允許你想他、思念他、甚至愛慕他，但是子嗣問題，你要給我想清楚，不要到時候為了他放棄了所有女子，最後還要搭上自己的清白！”

我明白母皇的意思。她覺得我遲早是要有子嗣的，到時候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做孩子的母親好歹勝過隨便找個優秀的人借種。只是……

……

“花影，給我換張面孔，我們去小倌館……”

我只是想試試自己到底是喜歡男子，還是喜歡的人恰好是個男子罷了……

結果，不言而喻。

“母皇，等到卿卿二十四歲，就請母皇給卿卿的孩子挑母親吧。”

這樣，二十五歲的時候，我就不用擔心大婚的事，一個有了子嗣的女皇，大臣們也就不會擔心國家命數問題了。

“你確定？為了那個生死不明的男孩兒，即使失去清白也不再試著接受其他人？”母皇眉毛微挑，我知道，這是她發怒的前兆。

“卿卿，確定。”呵，確定？是啊，男兒家最珍貴的清白我哪裡會不珍惜，只是，只有兩條路的我別無選擇。

“為什麼？”

“左不過一個身子罷了，為了琪國百姓，卿卿可以付出所有。只是請求母皇，讓卿卿的心和卿卿的情留在他那裡，給卿卿一小塊淨土……”

我堅定的望著母皇，這是我唯一想保留的底線，在身體和情感上，我選擇丟掉清白而保留情感，只是希望這樣，才會讓自己覺得是個人，而不是個為琪國付出一切的玩偶……

“罷了，隨你吧……”

看著母皇疲憊的神情，和近幾年來逐漸消瘦的身軀。我忽然有些愧疚－－操勞國事還不算，自己已是十八歲的人了還要她擔心。

“母皇，卿卿說過，卿卿會做一個好女皇，只會讓琪國在卿卿的手裡更加壯大！”

“好孩子，為難你了。我記得是不是又到了更換主國的時間？”母皇回到書桌前，又開始翻看大臣的摺子。

“回母皇，今年是珞國為主國。”珞國，位於瑋洲大陸最北邊，與琪國之間隔著一個瓊國，是離琪國最遠的國家。

“這次派誰去？你堂姐年齡過了吧……”母皇皺著眉頭，一到這個時候就是琪國最尷尬的時候……

“是的，上次去琅國其實已是破例。”我思考著，要不要把決定告訴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