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任何風聲。他轉過身,眼睛眯眯成兩條彎彎的黑線,笑得很天真,也笑得很無害。他邊走向床邊,邊道:“我想,我應該把我沒做完的事做完!”
繡月誤解了他的意思,拋個眉眼,嬌笑道:“哦,我以為你是‘六點半’呢?”說著,有意無意的瞄向謝文東下身。
謝文東來到床邊,右手自然的放在身後,左手一扶繡月葡萄紅色的長髮,笑問道:“六點半是什麼意思?”
繡月連連鬼笑,一指他下身,道:“這你都不知道,小弟弟,讓姐姐好好教教你……”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再也說不出口了。“不用了!”謝文東把金刀上的血跡在被單上擦了擦,然後,攤開毯子,將床上女郎的屍體蓋好。讓小姐閉上嘴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永遠也開不了口。謝文東在做他自認為應該去做的事時,從來不會手軟的。
他走出房間,那服務生在方廳內早已等候多時,見他出來,不懷好意的問道:“解決了嗎?”
謝文東一笑,道:“解決了!”服務生心照不宣,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謝文東一拍他肩膀,道:“哪來那些廢話,走吧!”“繡月姐呢?”說著,他還想撥門縫往房間內看看,謝文東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她睡了,有什麼好看的!”
服務生一臉明白的表情,揉了揉屁股,對他獻笑道:“看不出來,兄弟的體格不錯啊,能把繡月那搔……搞睡了!嘿嘿!”
出了這座破爛的老樓,把服務生打發走,謝文東長長出口氣,隨便找了一間公共電話亭,他給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