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這個叫繡月的女人,我保證你的下場比前兩位更慘。”服務生肩膀塌下來,解釋道:“我也只是隱約記得,具體能不能……”謝文東不想聽這些廢話,冷聲命令道:“帶路!”那第一個服務生吭哧著雙手拄地,仰起頭,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裡鬧事,我和你沒完沒了……”他嘶喊的聲音異常尖銳,像是拿著一塊石頭划動玻璃,讓人心癢得縮成一團。謝文東果斷的舉起椅子對著他腦袋砸了下去,刺耳的聲音嘎然而止,連那被迫為他帶路的服務生都長出一口氣,暗暗感激謝文東。
叫繡月的那個女人住址距離舞廳不遠,走路也只是不到十分鐘。一路上,服務生不停的問東問西。“你為什麼非要找她們?”“其實我們這裡有很多女人都挺漂亮的。”“你是幹什麼的,身手真不錯,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他喋喋不休,謝文東卻始終一句話不說,最後,被吵得心煩,目光冰冷的看著他,冷聲道:“如果你再不閉嘴,你信不信我會將石頭塞進你嘴裡。”
這句話果然有效,服務生再沒敢多說一句話,帶著謝文東來到一座破舊的樓前,樣式古老,汙跡斑斑,在高樓林立的都市這種樓房已不多見,生活在這裡的多數是社會底層的人。服務生看著謝文東,向樓上指了指,然後又伸出三根手指。
謝文東揉揉發痛的腦袋,這個傢伙真是羅嗦透頂,閉上嘴不說話還是一樣羅嗦。他壓住打人的衝動,低沉著嗓子道:“帶路!”服務生一哆嗦,急忙走向樓梯。空氣中充滿潮溼發黴的氣味,地面垃圾成堆,牆上塗抹得亂七八糟。謝文東眉頭皺了皺,很是佩服生活在這裡的人的忍耐力。上了三樓,服務生在一個黑色鐵門前停下,轉頭對謝文東道:“到了!”
服務生輕輕敲了兩下門,裡面毫無聲息,沒有半點反應,又敲了一陣,還是沒人開門,他疑惑的看向謝文東,像是說裡面沒人。謝文東哼了一聲,斥道:你沒吃飯嗎?”他把服務生拉到一旁,抬腿對著大鐵門就是兩腳。“當,當!”他的力氣不小,巨大的聲音使樓內發出蕩蕩迴音,服務生感覺樓面都在晃動,大鐵門更是首當其衝,門框的土渣都被震落。接著,謝文東又連續踢了數腳,響聲之大,恐怕連死人也被叫醒了。門內傳來一串響動,還有女人的咒罵聲。“媽的,是誰啊,想拆房子嗎?”
謝文東向服務生使個眼色,自己閃身到一旁。服務生硬著頭皮道:“繡月姐,是我!”
“你是誰?”“我是福順啊!”服務生高聲喊道,“福順?!你怎麼來了,一來就掙命,看我不給你好看!”鐵門嘎吱一聲被開啟,裡面走出一個身著睡衣,素面朝天的青年女人。容貌雖然只屬中等,不過卻帶有一種濃重的媚氣,最“難能可貴”的是,她長了一雙媚眼,也就是常說的那種勾人的眼睛。女人上前在服務生耳朵上狠狠抓了一把,道:“你來幹什麼?今天不用幹活了嗎?”叫福順的服務生急忙解釋道:“繡月姐,別……別生氣,想你了。”
“哧!”繡月撇嘴一笑,上下看了看福順,道:“想我了?你有多少錢啊!
福順臉一紅,忙解釋道:“不是我,是他!”說著,他一指*牆而站的謝文東。繡月順勢看去,這才發現還有個年輕人默默站在一旁,一雙炯炯放光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你是……?”繡月覺得這年輕人挺眼熟,特別是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謝文東淡淡而笑,上前很有禮貌的一點頭,道:“你好!別奇怪,我們見過面。”見女人臉上仍帶迷惑,他又道:“三天之前,我們在舞廳內一起喝過酒,而且我的兄弟好像也和你一起過的夜。”
“啊!”繡月終於想起來了,點著頭對謝文東道:“我知道了,你是和小張一起來的那個小子嘛!”謝文東點頭一笑,她說的“小張”應該是老三沒錯,這也正是他好奇的,見繡月只穿一件薄薄睡衣,他道:“外面冷,我們進屋去談怎麼樣?”
繡月猶豫一下,還是點頭道:“那好吧,不過屋裡有點亂。”等謝文東見了屋裡,才知道他這有點亂是什麼意思。五顏六色的衣服和各種時尚雜誌散落一地,其中還混雜著易拉罐,小吃,空酒瓶等物,房間內充滿胭脂氣味。繡月招呼道:“隨便坐吧!”
謝文東環視一圈,站在原地沒動,只是道:“我不知道該坐哪?”他說得沒錯,房間中確實連一塊乾淨的空地都沒有。
繡月笑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沒去過女人的房間?女人的房間都是這樣的!”
謝文東嘆了口氣,難道自己在別人眼中就那麼像未成年人嗎?女人的房間到底是怎樣,他不清楚,不過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