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產生隔膜;那更是再好不過了。〃高強似懂非懂;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能怎樣使博展輝和向問天之間出現隔膜。
一路無話;很快;轎車接近了忠義幫的本部。此處為貿易開發區;和市區的繁華自然無法相比;但整體的規劃相當不錯;道路四通八達;中外合資的企業工廠隨處可見。忠義幫的本部謝文東並未來過;但劉波曾畫過精確的地圖;附近有什麼明顯的標誌他早已銘記於心。轎車左拐右轉;終於在一座工廠模樣的地方停下。謝文東仔細環視一週;和劉波所提到的地方絲毫不差。偌大的院落;地面具是平坦的水泥鋪路;兩旁旋轉式的路燈將院內照如白晝;中央有一座半米高的大花壇;香氣迷人;群花競放;
異常奪目。望後看,一座象牙白的半環形五層大樓;佔地極廣;宏偉莊嚴;隱約中流露出霸者之氣。謝文東只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暗中搖頭;同樣是工廠;可這裡和自己曾落腳的廠房比起;簡直天壤之別。
六米多寬的大門外有數名身著保安服飾的壯漢;看見謝文東所坐的轎車在自己面前停下;紛紛上前;其中一個似頭目的漢子上前敲了敲車窗;高強回頭看向謝文東;等後者點頭示意後;他才將車窗拉下。那漢子語氣生硬;冷冰冰問道:〃你找誰?〃
他冷;高強的聲音更冷;直截了當;沒一個字廢話;說道:〃博展輝。〃那漢子楞了片刻;仔細看了看車內的高強;沒看出什麼;問道:〃你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哥要見你們老大。〃高強面無表情;一字一句道。
大漢眼珠一轉,瞄向後坐的謝文東;見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暗哼的一聲;沒放在眼中;傲然道:〃先報個名號吧。〃
高強剛要說話;謝文東推車門走下來;笑眯眯說道:〃我叫謝文東;麻煩兄弟向裡面通知一聲。〃
〃謝文東。。。。〃大漢仔細咀嚼著這三個字;覺得耳熟;頓了片刻;他猛然'啊'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比自己矮半頭的年輕人;驚訝異常說道:〃你,你就是謝文東?〃高強這時也下車;冷然道:〃謝文東這三個字不是你能叫的;讓博展輝出來吧。〃大漢不敢耽擱;忙拿出對講機;走到一旁;向內部彙報。等了沒多久;只見從院內大樓內走出一幫人;前後加起來不下數十號;為首一人正是五大三粗;活脫脫黑熊下山的博展輝。電動院門被緩緩開啟,博展輝最先走出來;見正如剛才手下報告的一樣;謝文東身邊只有一個人,他有些不太相信;左右瞧了瞧;附近方圓百餘米內空蕩蕩的哪有半條人影;心中一緩;張開雙臂;大笑道:〃不知謝先生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說罷;向前給謝文東一個大大的擁抱。
鼻中傳來濃重的油腥味;謝文東暗暗一皺眉;但表面沒有一絲顯露;笑眯眯的說道:〃是我來的太突然;希望博兄不要見怪才是。〃〃哈哈!〃博展輝笑道:〃這是說的哪裡話;我還沒感謝謝先生上次不殺之恩;本來是我應該主動拜訪的;反而謝先生卻先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二人邊客套邊往裡走;博展輝眼珠一轉;似有意又似無心的問道:〃謝先生只帶一人來嗎?〃謝文東故意環視一週;笑問道:〃難道博兄還看見其他的人了嗎?〃博展輝剛要說話;謝文東又道:〃本來我是帶了不少人;由於這一陣我在上海無意中發現我以前一個大仇家;自身安全的考慮;不得不多帶一些人手已防萬一。〃
〃仇家?〃博展輝問道:〃謝先生所說這個仇家是。。。。〃〃魂組!〃謝文東應聲說道。〃啊!〃博展輝連忙點頭;謝文東和魂組之間你死我活的關係早已鬧的沸沸揚揚;不是秘密了;他頓了一下;驚訝道:〃魂組在上海出現了?〃
〃沒錯。〃謝文東道:〃而且具是高手;又在暗處;並不好對付。〃博展輝點點頭;謝文東說得有情有理;他又不解道:〃那謝先生帶的人怎麼就剩一個了?〃謝文東故意苦笑;道:〃帶的人多了;恐怕有人會在背後說我心懷不軌吧。我本坦蕩蕩;但也不得不考慮避嫌;所以;在半路上我把人手都留下了。我想博兄應該明白我的用心吧?!〃
博展輝聽後老臉一紅;哈哈大笑掩飾自己的尷尬;搓搓大手;怒道:〃誰說謝先生心懷不軌了?那他一定是瞎眼了;象謝先生這樣有身份又大度的人;怎麼可能對我這樣一個不入流的角色動手呢?!真是天大的笑話。謝先生可千萬別當真啊!〃他說得義憤填膺;暗中也是長長出了口氣;暗道南洪門的訊息看來也*不住;他們不是說謝文東會對自己動手嗎?可人家現在只帶一個人來;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人家對自己的信任程度。博展輝是聰明人;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