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文東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小姐,樣子不超過二十,細眉大眼,美豔過人,一頭秀髮烏黑披肩,顯得面板更是雪白。輕輕掐了掐她的粉頰,謝文東讚道:“長得挺漂亮嘛!”但後拿起一個托盤上的籌碼,拋在空中,笑眯眯道:“今天咱們就贏他個幾千萬,讓向天笑再出一回血!”
章節(167)
聶天行小聲嘟囔道:“說贏幾千萬就贏幾千萬啊,咱們又不是賭神。”
“呵呵!”謝文東微笑道:“賭場如戰場。戰場上兩兵交戰勇者勝,賭場上又如何不是如此,誰的氣勢勝,那運氣就站在誰的一邊。老雷,你說是不是?”東心雷對謝文東的話一直沒有意見,哪怕他說月亮是方的,東心雷也會跟著這樣認為。
梭哈的規則在賭場上算是簡單的,就是對賭博沒有興趣的謝文東也會玩。話說回來,這個賭場裡他唯一會玩的也只有梭哈。謝文東笑呵呵的走過去,這時已經有五個人坐在桌子旁等候發牌,謝文東客氣道:“各位,不在乎多加一個人吧。”
這五位哪會把年紀輕輕的謝文東放在眼中,其中一個身材較胖,帶著精緻金邊眼睛的中年人笑道:“既然有人來送錢,我們歡迎還來不及,怎會拒絕呢?哈哈!”說著話,把手放到坐在他旁邊女郎的大腿上,來回遊動。
謝文東聳了聳肩,找個椅子坐下,想了想又拉過一張椅子,向旁邊的小姐示意坐下,然後轉頭對東心雷道:“從幫會的經費裡拿出二百萬,換了籌碼分給兄弟們去玩吧。”
東心雷答應一聲,從口袋中拿出支票交給沙木,然後和聶天行留在謝文東左右。服務生見六人都已經準備就緒,示意新加入的謝文東切牌。謝文東搖手道:“不用!”
服務生開始發牌,每人先發兩張牌,掀開上面的一張,誰的牌面最大誰有權先投注。牌面最大的是帶眼睛中年人,拿起一把籌碼扔在桌子中央,嘿嘿笑道:“開局不錯,來十萬玩玩。”
一家退出,兩家都跟著投了注,謝文東看眼底牌,也扔出十萬籌碼。第三輪發牌,謝文東運氣不錯,發到最大的黑桃A,隨手扔出二十萬。其他三家又有一人搖頭退出。第四輪又輪到帶眼睛那中年人,拿起剩下籌碼全部扔在桌面上,笑道:“我這人爽快,做事不喜歡拖拉,咱們就來個一次決勝負!”
剩下那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嘆道:“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跟!”說著,也將自己剩下的籌碼推了出去。
謝文東看眼自己的牌面,笑眯眯道:“我也喜歡乾脆,這時候退出不是少大家興嘛!”手一揮,將籌碼扔了出去。
第五輪發牌過後,三人紛紛掀開底牌,每人都有一對,但最大的是謝文東。轉眼間,那兩人輸了一百萬,都是面不改色,從懷中掏出支票,帶眼睛中年人笑道:“小兄弟運氣不錯,看來我得掏老本了。”
謝文東看著眼前收回來的籌碼,笑眯眯道:“一時僥倖而已,也是兩位前輩讓著晚輩。”
“哈哈”中年人點頭一笑道:“年輕人還挺會說話的,我們繼續!”說著把支票交給手下,讓他換回籌碼。
六人又開始賭起來。眾人有輸有贏,下注也越來越大,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謝文東和帶眼鏡中年人是贏家,兩人面前的籌碼都高高堆起,恐怕都不下千萬,另外四家有兩人頭頂已見了汗,但下起注來卻一點不手軟,大把大把的籌碼扔下去,瞬間又變成了別人的,眼鏡都不眨一下。在賭場上錢已經不是錢了,只是一種工具,持續下去的工具。
桌面上的籌碼又堆得象小山一般,謝文東看著眼前的五張牌,牌面出奇的好,是同花順,底牌他沒有看。謝文東手指敲打桌面,笑眯眯道:“我的牌面如此大,如果下注小了豈不是可惜。”說著,將自己面前的籌碼都推了出去,梭了!
眼鏡中年人看著他的牌面,笑道:“牌面是不小,但誰知道你的底牌是什麼?這麼著急梭牌,不是詐我們吧!”
謝文東聳肩道:“我是不是在耍詐,試一試就知道了。”
坐謝文東對過的中年人笑道:“不過這一試可是有代價的,要用上千萬來試。我沒有這個膽量!”說完,把牌面一扣,扔了出去。他旁邊的人笑道:“富貴險中求!沒有膽量出手如何能發財呢?我跟你!”他的籌碼不足千萬,拿出支票扔在籌碼上。
眼鏡中年人把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看,臉上雖帶著笑,但是已不象當初那麼自然,猶豫片刻,還是推出自己全部的籌碼。
其他人紛紛扣牌退出,一千萬對於任何人來說已不是小數目。見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