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分都不少給!”說完,他拿出一張支票拍在桌子上。和醉酒的人永遠也講不出道理來,酒保轉目看向和青年一切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笑眯眯的一雙眼睛細成一條縫,白淨的臉上略帶紅光,見酒保看向自己,他一笑,說道:“按他的意思辦吧,我們不算有錢,但酒還是請得起的。”酒保無奈,搖搖頭,走開了。見他走遠後,青年側頭,壓低聲音有些疑慮道:“東哥,今天‘狼’會來嗎?”
年輕人聽後,搖頭笑而不語。不一會,酒保把酒送了上來,每人一杯,酒吧中有不下五十人,一算起來,青年至少得掏出萬餘元,這還是酒保手下留情,沒聽他的話上最好的酒。這時,酒吧門一開,走進一行人,為首一個相貌奇醜無比,一張凹凸不平的驢臉讓人看了足可以反胃三天,不過那雙眼睛卻炯炯有神,光芒四射,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似有病態。酒保見又有十幾個客人進來,心中奇怪,不明白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其他的酒吧都關業了不成?!
PS:東北老鄉,都來聽聽這歌,編的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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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四十五章
酒保快步上前,客氣道:“幾位先生,裡面坐……”他一看為首那人的尊容,舌頭差點閃著,這人怎麼長成這樣?!
驢臉大漢看也沒看他,眼睛四下一掃,最後目光在請眾人喝酒的那青年一桌停下,神光一閃,面帶喜悅,一把推開眼前酒保,大步走了過去。他來到那三人近前,忍不住又向四下打量一翻,酒吧中人人都在喝酒,回味無窮,不管怎麼說,不花錢的酒一向都很甜,很好喝。驢臉漢子似乎長出一口氣,自顧自的拉張椅子,在三人之間的縫隙中坐下,他笑道:“聽說剛才有人請客,可惜我沒趕上。”
青年看了看他,無奈道:“你來得也不算晚。”他打個指響,喊道:“給這位朋友也上一杯酒!”
驢臉漢子搖頭,一直身後,道:“可惜我不是一人來的,還有十幾個兄弟呢!”青年一笑,道:“見者有份,一人一杯!”聽後,驢臉漢子滿意一笑,轉目看向一旁的年輕人,道:“謝文東?!”年輕人笑眯眯道:“是我!”驢臉漢子眼神慢慢冰冷下來,一指自己肋下,道:“這一刀,讓我刻骨銘心,一時一刻不敢忘記!”
年輕人無奈道:“刻骨銘心是一種痛苦,忘記它有一個最好的辦法。”“什麼辦法?”“只要你死掉就可以了。”“哈哈!”驢臉漢子仰面而笑,好一會,他擦擦眼角的眼淚,道:“好好,謝文東就是謝文東,我真佩服你的膽量,不過,今天我是來回報你這一刀的。”年輕人一楞,疑問道:“怎麼回報?”驢臉漢子肩膀一擺,手中多出一把刀,說是一把刀,還不如說是一根鐵條,刀身三指見寬,半臂多長,漆黑無光,把手只是簡單用白布纏上,如果沒有鋒刃,這只是一把大鐵片。這刀和他人一樣,粗糙,難看,不過,卻絕對鋒利。他將刀放在桌子上,垂目看著,喃喃道:“就用這把刀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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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嘲笑道:“這把刀也能砍人嗎?”驢臉漢子臉色一變,他冷聲道:“你可以試試!”說完,猛然間一刀揮出,沒有任何預兆,疾如閃電,一刀直制年輕人的咽喉,連酒吧裡的客人甚至都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氣。年輕人似乎早有準備,向後一仰身,寒光貼著他下頜劃過,險險沒有割破他的面板。他順勢起身,從一旁女郎身上緩緩拔出一把黑顫顫的唐刀,無奈道:“我說過,你這把刀砍不了人!”說著,他又慢悠悠遞過一刀。驢臉漢子牙關緊咬,不再答話,雙瞳充血,揮刀硬磕。
年輕人輕笑一聲,迅速回刀,不和他硬碰硬,可接著來石光電閃一般,伸手直刺大漢小腹。那大漢大喝一聲,攔刀下壓,正和年輕人刺來的一刀相撞,只聽‘噹啷’一聲脆響,年輕人腿後一步,手臂發麻,唐刀險些脫手,心中忍不住讚歎一聲:好臂力!他收刀回撤,道:“錢喜喜,果然名不虛傳!”
這驢臉漢子正是錢喜喜,見謝文東不敵退後,怎會放過,大步向前,揮刀又劈。這時,斜刺裡挑來一刀,掛著風聲,和錢喜喜那一刀接個正著。‘當’的一聲,火星濺起,錢喜喜身子一陣搖晃,退了半步。轉目一瞧,正是一旁的青年,手中握刀,目含輕視的看著自己。他大喝道:“任長風,識趣的就給我滾一邊去,我找的人不是你!”
這青年不是任長風還是誰?!他一笑,道:“可惜,我找的卻是你!”說完,展刀連刺。錢喜喜無奈,舉刀迎戰。他身後那十數個大漢紛紛拔出刀來,準備圍攻謝文東。可這時,那原本還在喝酒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