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總共不到兩千人。”
莫尋深深蹙眉,吸一口氣,頸間喉結隨著他的惱意而上下滾動著,他揮一揮手道:“快去準備,一炷香後出發。屆時你留下留神涼州的情況。”
駱瑩瑩恭敬道:“是,盟主。”旋即轉身便去安排。
煙落仍是在驚愣之中無法回神,窗外已是春意無邊,桃紅柳綠,微波瀲灩,屋中更是暖意融融,唯有她的心,冰冷勝雪。她輕輕籲出一口氣,轉眸看向莫尋,小聲疑問道:“為何會有心悸之症呢?倘若是天生的,可宸兒並無此症啊,同樣的一胎所生,無憂緣何會如此?”
莫尋眸含惻隱之意,深深凝望著她,疑問道:“你是否在懷孕中期腹部受過重物撞擊,才導致無憂落下此後遺症的?”
他的話,令她深深一怔,心中豁然一亮,似有無數雪亮閃電劈開烏墨似的天空,頓時清明。腹部受過重物撞擊,自然是有的,便是那次她向風離御索要金令牌之時,風離御神情惱怒地將令牌丟擲給她,結果卻不慎砸至她的小腹,當時還流了不少血,嚇壞了她。原來無憂就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她一直以為無礙,衛風也沒有診斷出異樣,可是沒想到終究還是有這麼大的影響。
心底的痛與酸楚彷彿一條條青色小蛇般自她的心底緩緩鑽出,漸漸蠶食著她的五臟六腑,呼吸間盡是皮焦肉爛的痛楚。她與風離御之間的糾葛愛恨,她的無憂,竟然是替他們承受了這樣多的無辜與苦難,這教她如何對得起無憂。
神情哀苦,煙落緊緊拽住莫尋的衣袖下襬,啞聲道:“莫尋,你的醫術那麼好,那我的女兒究竟還能不能治好?你快告訴我啊!”期盼的眼神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