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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依然臉上露出詫異和不安之色!

齊逖不僅是不相信,而且冷哼了一聲道:“於堡主,有一件事,只怕你並不知曉!”

於逸道:“哪一件?”

齊逖道:“那澄因大師,乃是被別人強擄而去。”

於逸笑道:“齊兄之意,是說那澄因大師決不願寫下這等字條了?”

齊逖道:“不錯,何況那擄走了澄因大師之人,曾經騙取了老夫的一支劍令,老夫不信那澄因會是留字之人。”

於逸聞言,怔了一怔,道:“齊兄見過那人了?”

齊逖道:“見過!只是老夫見到之時,是否那人的本來面目,老夫就不知道了。”

於逸皺眉道:“為什麼?”

齊逖道:“那女人鬼計多端,她既然要使老夫上當,想必不會用她本來的面目的了!”

於逸道:“這個,齊兄說的也頗有道理,不過,這與那澄因大師願不願意寫下字條,又有什麼關連呢?”

齊逖冷笑道:“怎麼沒有關連?試想那澄因大師既是被人擄走,他當然不願寫下這等字句的紙條的了!”

於逸搖頭道:“齊兄,如是就我猜想,這字條定然是澄因大師所寫!”

齊逖微現怒意,接道:“閣下不嫌太武斷了麼?”

於逸笑道:“齊兄,兄弟這等論斷,乃是基於常情的推論,倘若那澄因大師不是身處常情之下,兄弟這等論斷,自是不能作準了。”

齊逖聽他這麼說,倒也怒意稍斂,沉聲道:“於堡主,我問你,什麼叫做常情之下?”

於逸道:“所謂常情,不外兩種處境而已!”

簡鵬心中一動,脫口道:“於老弟,你是說那澄因大師被人擄去,還有兩種不同的處境麼?”

手逸道:“不錯!”他語音頓了一頓,淡淡一笑,接道:“簡兄,你雖然口口聲聲說那澄因大師乃是被人擄去,但兄弟依然設想他還可能有另一種境遇!”

簡鵬道:“什麼境遇?”

於逸道:“照理說那澄因大師如是被人擄去,本應是作為階下之囚,但如那擄他之人,乃是澄因的一黨,則他也很可能是貴為上賓的了!”

簡鵬怔了一怔,道:“於老弟,你果然心機過人,咱們先前可真是未曾料想及此……”

齊逖濃眉連揚,接道:“老夫不懂,那澄因大師縱然貴為上賓,卻與他書寫字條有何關係?”

於逸笑道:“有關係!”

齊逖急道:“快講!”

於逸微微一笑,道:“齊兄,他如是處身真正被擄境況之下,他們很可以逼他書寫這等字條!”

齊逖道:“不錯,這也不是難事!”

於逸接道:“倘若那澄因大師乃是由他同黨所救,則他更可以主動留下這等字條,令你們查不出根底來了。”

齊逖呆了一呆,道:“如此說來,依然還是一樁無頭公案了?”

簡鵬也忍不住長長嘆息道:“石賢侄,咱們終於還是白跑了一趟了!”

石承先心中雖然極為失望,但他明白,這等事雖然發急也沒有什麼用處,只好搖頭苦笑了一聲,道:“簡叔叔,事情到了這般田地,著急也是無用的了,咱們倘能慢慢查探,小侄相信必可查得出來那澄因大師的下落。”

簡鵬聞言,心中對石承先十分欽佩,忖道:“他這等小小年紀,居然如此豁達,真是難得!”但他口中卻是接道:“賢侄,愚叔總覺得這事一日不能查明,愚叔心中這口盛氣就難以擱下……”語音頓了一頓,掉頭向於逸道:“於老弟!”

於逸瞧他神情十分沉重,不禁吃了一驚,接道:“簡兄有何見教?”

簡鵬道:“你確信這是澄因筆跡麼?”

於逸皺眉道:“簡兄似是對小弟不太信任啊!”

簡鵬道:“兄弟不是對你老弟不太信任,只因茲事體大,老弟如若看錯的話,那就害人不淺了!”

於逸忽然哈哈一笑,道:“簡兄,兄弟相信,那澄因大師終有被人發覺之時,到那時簡兄不妨親自問問他,如是這張字條不是由他所寫,兄弟這一雙眸子,自動奉上給簡兄如何?”

顯然,這於逸對自己的鑑定,十分自信,才會用自己的雙目,當作了賭注!

簡鵬愣了一愣,道:“這麼說,你已然完全確定,這字條是出於澄因大師的親筆了?”

於逸道:“不錯,這字條上的每一個字,都是出自澄因之手,如是有人仿他筆跡而寫,那氣韻上,絕對無法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