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的下落麼?”
蕭瓊遲疑了一下,搖頭道:“妾身不知道!”
石承先聞言呆了一呆,暗道:“她明明有著什麼話要說,怎地當我問她時,她又不說了呢?”一時間,他不禁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但又不便出口相詢,沉吟了半晌,方道:“姑娘,那軒轅豪住在東海之時,可曾說過什麼有關先父的話?”
蕭瓊隔著面紗,緩緩的轉動了一下大眼睛,道:“沒有,不過……”
石承先聽她說沒有,本是甚感失望,但蕭瓊不過兩字剛剛出口,他立即接道:“不過什麼?”
蕭瓊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道:“公子,妾身認為,你如找不到軒轅伯伯,一樣也可查得出那暗算令尊之人。”
石承先道:“姑娘說的不錯,只是,在下卻是踏遍了千山萬水,尚未將暗算先父的疑兇找到……”
語音沉重,顯然心情甚是痛苦。
蕭瓊微微的一笑,道:“公子,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不用愁苦,妾身相信,公子必能找出那殺害令尊的兇手是誰……”
石承先知道她乃是一片好意,當下慨然道:“多謝姑娘關注了……”
這時,忽然一陣微風過處,那黃鶴公忽地從天而降。
朱衣叟立即抱拳道:“大哥……”
黃鶴公身形落地以後,兩眼打量了在場之人一眼,驀地笑道:“石賢侄也來了麼?”
石承先連忙趨前見禮,道:“晚輩叩見老前輩!”
黃鶴公揮了揮手,道:“罷了!”目光忽然射向那蕭瓊,皺了皺眉,道:“這位就是燈陣主人麼?”
朱衣叟道:“正是!”
那白頭翁卻接道:“大哥,她可不是秦湘子呢!”
黃鶴公笑道:“愚兄已經知道了!這位燈陣主人,想必是秦湘子的傳人,是麼?”
那蕭瓊眼見朱衣叟等人對他那等恭敬,自是在禮貌上也不敢怠忽,福了一福,道:“晚輩蕭瓊,見過老前輩!”
黃鶴公笑了笑,道:“蕭姑娘,令師秦湘子可是已然功成飛昇了麼?”
蕭瓊聞言,心中甚是感傷,幽幽接道:“先師在三年之前,業已過世了!”
黃鶴公點了點頭,沉吟了一陣,忽地向石承先道:“賢侄,那澄因大師的下落,少林僧人打聽出來沒有?”
石承先道:“沒有啊!”
黃鶴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適才老夫特地去找那天愚長老,談了一會兒,老夫原以為他會知曉,怎知連他竟也是十分茫然,看來這澄因失蹤之謎,卻是十分玄妙的了!”
石承先聽得心中甚是感激,忙道:“老前輩不用費心,晚輩只要抱定決心,鍥而不捨,相信終有一日,能夠查個水落石出!”
黃鶴公看了石承先一眼,呵呵笑道:“不錯,賢侄此言,正是老夫要贈你的話……”語音一頓,向朱衣叟道:“四妹呢?她怎地不曾和你們在一起?莫非她會敗在蕭姑娘手下,負氣而去了?”
朱衣叟搖頭道:“不是……”
黃鶴公道:“她去了哪裡?”
朱衣叟道:“四妹去找那甘兄去了!”
黃鶴公聞言,呆了一呆,道:“她……唉!四妹怎可這等任性,難道三十多年,還沒有把火氣消去麼?”
朱衣叟笑道:“大哥,這回四妹可不是去找那甘兄生氣,而是……而是……”
他似是有意賣個關子,不往下說!
黃鶴公白眉一揚,道:“那她去找甘兄作甚?”
朱衣叟道:“大哥,四妹聽得石賢侄說出甘兄隱居在那祁連山四絕谷中,乃是因為受了人家暗算,將那一身先天真氣破去,一時大為關心,便趕去照顧甘兄去了!”
黃鶴公臉色一變,道:“有這等事!”忽地揚頭向石承先道:“你師父當真被人暗算了?”
石承先抱拳道:“師父確是受了他人暗算,全身真氣,無法凝聚!”
黃鶴公聽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怪不得甘兄竟然蟄居四絕谷中長達數十年不出,原來他是受了人的暗算……”語音頓了一頓,接道:“賢侄,那甘兄可曾將那真氣重新修煉過?”
石承先心中講道:“這位老前輩果然厲害,他別的不問,一眼就能猜出師父住在四絕谷中,乃是重煉失去的真氣,足見他見識超人一等……”但口中卻道:“還沒有……”
白頭翁這時接道:“大哥,那甘兄如要將真氣重新凝鍊,只怕不是容易的事了。”
黃鶴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