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能,聞言恍然道:“原來果真如此……”
黃鶴公淡淡一笑,接道:“不過,老夫兄弟也不是那等隨意受人擺佈之士,是以,老夫也曾告訴那於逸,如是事情不是咱們兄弟四人武功、才智所能辦得了,成敗與否,咱們概不負責!”
石承先呆了一呆,暗道:“以自己適才被他一掌震退的情形看來,如是他們真心要阻止我等出堡,自己可說是毫無希望的了……但他們顯然有心相讓,莫非他們也早對於逸的為人有了疑心麼?”
轉念至此,不禁沉吟久久。
藍仙姑見他沉吟不語,立即喝道:“娃兒,你在想什麼?”
石承先低聲道:“晚輩在想……老前輩可是存心相讓晚輩。”
藍仙姑聞言,忽然臉色一沉,喝道:“胡說!”
石承先被她喝得吃了一驚,皺眉道:“老前輩行事,十分奇兀,晚輩……”
餘音未已,只見黃鶴公忽然飄身而來,指著石承先喝道:“娃兒,你如是不敢應戰,那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石承先心中雖然狐疑不定,但連遭兩人斥責,不由激起好勝之心,頓時怒道:“晚輩寧可戰死此地,也不會束手就縛……”
舉手一掌,向黃鶴公拍了過去。
黃鶴公呵呵一笑,道:“很好,你先勝了老夫四妹,再與老夫動手不遲!”
隨手一揮,便將石承先的掌力化解得無影無蹤,腳下微移,退向五尺之外。
石承先暗道:“看來他們似是不要我多說什麼,那自然是有心相讓的了!”
他心中有了這等想法,出手自然不再像適才那等意氣用事,極有分寸的一揚掌,笑道:
“藍老前輩,恕晚輩無禮了!”
掌緣一掄,迅快的切向藍仙姑右臂。
藍仙姑斜身讓過,回手攻出一指。
石承先揮掌拍散指力,眨眼之間攻了三招七式。
藍仙姑突然柔聲道:“很好,你的武功已得到了你師父的九成真傳了!”
指點,掌切,也回攻了五招八指。
兩人這一動上手,打的十分激烈,只看得雷剛額際冒汗,心跳不已。
他對於石承先確是有些關心過甚,但又自知武功不濟,縱想出手相助,卻也上不了前去。
此刻,那呼延侗、簡鵬兩人,雖是聯手合攻於逸,但於逸依然從容不迫,攻多於守。
三人已苦鬥了不下三百多招,雙方誰也未曾佔到絲毫先機!
齊逖看得暗暗皺眉,一手拉著於苓,緩緩移向葛天森身側,低聲道:“葛兄弟,這等打法,他們要打到幾時才能罷休啊?”
顯然,齊逖已有插手助拳之意。
葛天森搖頭道:“不要緊,齊兄莫慌,石老弟分出勝負以後,自然可以擊敗於逸!”
齊逖聞言一怔,道:“等那石承先麼?”
葛天森道:“不錯!”他長長的一嘆,接道:“除了石老弟的那套師傅劍法,只怕無人可以勝得了於逸!”
齊逖顯是有些不信,皺眉道:“那雲天四皓的武功不弱,石承先未必能夠獲勝吧!”
葛天森笑道:“一定能夠獲勝,其實,若非因這於逸親身在此,石兄弟應是早已擊敗那雲天四皓了!”
齊逖一呆道:“為什麼?”
葛天森笑道:“這中間的道理,倒很簡單,只因那雲天四皓與甘布衣乃是共過患難的生死至交!”
齊逖沉吟了一下,道:“這倒是老朽頭一遭聽說!但不知他們既屬至交,為何卻要為難甘大俠的弟子?”
葛天森長嘆道:“說來可就話長了!”他看了看激鬥中的五人,接道:“眼下一時之間,他們還不會分出勝負,齊兄請聽,兄弟就簡略的將他們之間恩怨,說將出來如何?”
齊逖道:“老朽洗耳恭聽!”
別說他亟於知曉其中原因,連於苓這時也張大了雙眼,等著葛天森開口。
葛天森略一點頭,笑道:“齊兄,這雲天四皓之中,有一位乃是女人你知道麼?”
齊逖道:“可是此刻與石承先動手的那位?”
葛天森道:“不錯!”
齊逖道:“是男是女,與那甘大俠何關?”
葛天森笑道:“太有關係了!”
他忽然低聲道:“數十年前,武林之中,有一位美豔絕代,被人稱為第一美人的少女,齊兄可曾知曉?”
齊逖低頭想了一想,道:“這個,老朽依稀有些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