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侍衛傷亡慘重,已經倒下了大半,而銀甲侍衛的推進速度,不減反增。就在他們離蕭家大門還有三十步的時候,蕭義帶著一百名十個黑甲小隊趕到了院牆之上。蕭義打了一個手勢,一百名黑甲衛瞬間分成兩組,每組五十名,都拿著大弓。
“快衝啊!誰第一個到達院門前,我記他頭功!”銀甲侍衛統領揮動手中的長刀,大聲喊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銀甲侍衛都嚎叫著衝向蕭家院門。
“射!”蕭義沒有廢話,直接朝黑甲衛下達了命令。站在前面的那組黑甲衛,運足元氣,把羽箭朝著下面快速衝鋒的銀甲侍衛射去。
看著城牆上的激射而來的羽箭,下面的銀甲侍衛並沒有怎麼在意。他們以為放箭之人,還是剛剛那些蕭家的普通侍衛,跟撈癢癢差不多。很多侍衛只是象徵性地舉起了盾牌,稍微格擋一下。有的人為了加快推進速度,想第一個衝到大門前奪得頭功,連盾牌都懶得舉一下,甩著膀子狂奔起來。
噗噗噗!
鋒利的羽箭,穿過沖在最前面的幾名銀甲侍衛的身體,插在他們身後的地面上,羽箭末端嗡嗡顫抖著。蕭遙滿意地點了點頭,黑甲衛果真是蕭家精銳,實力就是不同尋常。特別是蕭義的那一箭,力量更是驚人。羽箭射穿了一名鑄胎境三重的銀甲侍衛手裡的盾牌,還從他的心臟上穿過,把他身後的另外一名銀甲侍衛釘在地上。
一箭雙鵰,還連帶一個盾牌!蕭遙詫異地望著蕭義,沒想到蕭義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箭術高手。一旁的蕭忠看著蕭遙吃驚的表情,微微笑道:“二弟和我從小就在斷脊山脈長大,以打獵為生。”他也拿起一把弓箭,射了出去。
羽箭像一顆流星,帶著呼呼的破空聲。“嘭!”一名銀甲侍衛的腦袋炸碎,爆成一團血霧。那支羽箭卻去勢未減,朝著後邊的銀甲侍衛激射而去。巨大的勁道,把那名銀甲侍衛的一支耳朵射了下來。銀甲侍衛捂住臉龐,大聲哀嚎起來。
蕭忠撇了撇嘴,有些不滿意:“已經很多年沒用箭,都有些手生了!”
一組黑甲侍衛放完箭,舉起盾牌,抵擋銀甲侍衛的反擊。早已準備就緒的另外一組黑甲衛,快速走上前來向下攻擊。幾輪箭雨下來,銀甲侍衛損失了不少人手。
銀甲侍衛的統領現在終於發現了現在牆垛上的那些人,已經不再是前面的那些普通侍衛。他立馬指揮銀甲侍衛,進行防禦。他們的推進速度,又降了下來。
秦震見銀甲侍衛在強勁的箭雨之下,已經損失了不少。轉頭髮現燕舟帶來的白衣侍衛,依舊站得遠遠的在一旁觀戰,遲遲沒有動手的意思。他臉色有些不悅:“燕兄,你是來看戲的麼?”
被秦震一頓搶白,燕舟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朝身旁的白衣侍衛統領使了個眼色,白衣侍衛統領點了點頭。他手臂一揮,大聲喝道:“進攻!”身後的白衣侍衛,才不慌不忙地拿起弓箭,朝牆垛上的黑甲衛還擊。但是這些白衣侍衛像沒有吃飯似的,射出的箭有氣無力。很多箭還沒靠近蕭家院牆,都紛紛跌落下來。
秦震看著燕舟敷衍自己,他心裡大怒。但是現在和燕家站在同一戰線上,他又不好發作。只得指揮自己的銀甲侍衛,不要命地撲向蕭家院牆。他盯著牆垛上的漫天箭雨,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只要再向前推進三十步,就能到達蕭家大門,那蕭家的弓箭將沒有任何優勢。沒有蕭烈坐陣的蕭家,就只是一塊砧板上的肥肉,任憑自己宰割。
蕭烈看著下面不要命的銀甲侍衛,臉上帶著冷笑。想要靠近大門,沒有這麼容易!
銀甲侍衛一波又一波的兇猛衝鋒,都被黑甲衛的弓箭逼退。一個接一個的銀甲侍衛倒下。這三十步,放佛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洪溝。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銀甲侍衛的屍體,秦震心裡滴血。這些可都是自己的精銳啊,已經損失了將近一百名銀甲侍衛,卻沒有向前推動半分。他不得不停止了銀甲侍衛的進攻,再繼續下去,這樣的損失他承受不起。
蕭遙站在牆垛上,看著龜縮不前的銀甲侍衛,大聲笑道:“哈哈哈,秦家主,我的‘箭’面禮,可還滿意?”看著蕭遙得意的樣子,秦震雙目噴火。
“呵呵,想要靠近蕭家大門,這有何難?”就在秦震抓狂的時候,旁邊響起了梅星那高傲的聲音。
第二十五章 陰穴七煞陣
聽了梅星自信的話語,秦震煩躁的心情也咯噔一下安靜了下來。他眉梢帶著喜色,身子微微彎曲,向梅星拱手問道:“不知梅公子有何高見?”
梅星用眼角的餘光撇了撇秦震,嘴角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