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展影,鑄胎境二重的修真者,擅長身法玄術。
在易水城,蕭遙有兩個小夥伴一個是展影,另外一個叫王文。蕭遙原本性子木訥,所以展影和王文經常開玩笑叫他“蕭楞子”。
展影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同樣一邊撕扯這獸腿,一邊回答他:“秦家搞的。聽說昨天下午秦家在斷脊山脈抓到一隻聚氣境的元獸,到了晚上,我估摸著他們應該把元獸烹飪好了,我就去了一趟秦家,把它取了出來,拿來給你壓壓驚。”
蕭遙心裡微微感動,他這個小夥伴,肯定是知道自己被秦陽打傷之後,為了幫自己出氣,才去秦家偷了這元獸出來。不過他倒不怎麼擔心展影的安危,因為他身法高超,易水城每家每戶他基本都去逛過,從沒有失手。
手臂大小的獸腿,片刻功夫就被兩人消滅了。展影從懷裡掏出兩張絲帕,拿起一張擦嘴,把另外一張朝著蕭遙扔了過來。
“來,擦擦嘴!”
蕭遙有些納悶,這傢伙平時酒足飯飽之後,不都是直接抹抹袖子就完事的嗎。怎麼今天突然裝起斯文來,還用上了絲帕。他接過展影扔過來的絲帕,也擦了擦嘴。
“嗯,怎麼這麼香?”
絲帕靠近蕭遙的鼻子,上面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香味。他把絲帕開啟一看,頓時傻眼。這哪裡是什麼絲帕,明明就是一件女人的貼身褻(衣!還是粉紅色的!
“香不香?”
“香!”
“香味有毒!”
“什麼?啊?毒!”
蕭遙聽說有毒,便把**拿在手裡翻來翻去的聞,嘴裡還不停地念叨“沒毒啊,哪兒有毒啊?”。
展影卻跳了起來:“蕭楞子啊蕭楞子,你真是個楞子啊?我說的這個‘香味’,不是上面的香味,是虛指,這裡的香味,虛指女人!你沒讀過書嗎?”
“讀過,不過讀書的時候盡被你和王文拉去風雨樓喝花酒了。”
“額……”
“算了,難得跟你胡扯!”展影搖了搖頭:“這褻(衣是你未婚妻燕媚的。我說的香味有毒,是指燕媚就是一條毒蛇。你以後要小心她!”
見他這麼說,蕭遙也明白展影的意思。上次自己被打,就是因為燕媚。當時他在街上遇到了自己的未婚妻燕媚和秦陽。燕媚和秦陽在一起,言談曖昧,舉止親密。縱使自己的性子再木訥,見自己的未婚妻卻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他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就要上前質問燕媚和秦陽。
沒想到燕媚不僅不知收斂,還當著蕭遙的面,故意把整個身體往秦陽身上貼,以此來激怒蕭遙。泥人也有三分脾氣,當時他就熱血上湧,上前指著鼻子大罵他倆姦夫淫婦。
秦陽見平時一直懼怕他的蕭遙盡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自己,怒而出手。只有聚氣境九重的蕭遙怎麼會是鑄胎境三重的秦陽的對手。沒過幾個回合,就被秦陽撂倒在地,身受重傷,丹田更是近乎被毀。
當時的蕭遙還未在意燕媚那故意的舉動,現在想來,這燕媚心腸確實有點歹毒。居然勾引別的男人來激怒自己的未婚夫,再讓別的男人來暴揍自己的未婚夫一頓。
蕭遙知道展影是在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燕媚。他怕自己一根死腦筋,被人活活玩死了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心裡卻不以為意,燕媚那日的手段,在現在的他看來,還很幼稚。只有實力才是王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無力的。
他感激地朝展影笑了笑:“展影你不用擔心,我還沒那麼笨!此事我自由主張。”
展影見蕭遙明白了自己用心,也不再多話。
“對了,我手上的是燕媚的褻(衣,你手上的那是什麼?”
蕭遙開始打趣起展影來。他以為展影又去哪家女子的閨房閒逛了一圈,順手牽羊。
沒想到展影聽了蕭遙的打趣,臉不紅心不跳,反而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這是秦震他老婆的褻(衣。昨晚去取這頭元獸的時候,順便一起取了出來。他兒子盡然敢欺負兄弟你,那我就把他老婆的**偷出來!吃他的元獸,再用他老婆的褻(衣擦嘴,替兄弟你出口惡氣!”
“額……”
看著他憤憤不平的樣子,蕭遙一臉愕然。
“今晚上我再把他老婆的褻(衣拿回去,掛在秦家門口!”
“夠狠!”
蕭遙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有好幾天沒見過王文,我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順便把這剩下的元獸肉也給他帶過去!”
兩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