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而字的下面是個骷髏圖案,骷髏正中釘著一枚鋼針。腦海裡頓時翻湧起一些邪門的巫術,就像東南亞特別流行的降頭術一般,極其惡毒陰險。
我毫不猶豫的把鋼針拔掉,然後又撕開布偶的最後一層布,裡面除了一團絲綿之外,還有一縷長髮。我明白了,這是施術人把受術人的頭髮裝進布偶裡,透過頭髮通靈,再用丁香花作為導火索,讓受術人接受指令去做事。
可惡,這個布偶是劉媽給送給小彤的,這一定是這個老巫婆乾的好事。
我把這個鋼針拔出又拆開了布偶後,小彤徹底恢復了清醒,她就如大病一場後般的虛脫在地上,還在不停的喘息著。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覺得很累?”小彤看著我問道。
“沒什麼,一切都好了。”我蹲下身抱住她盡力安慰,怕說出實話,讓她感到內疚。
陸警官站起來,看著我手中撕爛了的布偶,只是用一種詢問的神色看著我,似是在問這就是讓小彤發瘋的東西嗎?
我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那隻鬼是不是被打傷了?”陸警官問。
“應該是吧,這會兒肯定逃回她的墓穴養傷去了。”
“啊,你怎麼受傷了,肩膀和腿上在流血誒。”小彤看著我身上傷口,焦急的叫道。
“呃,那剛才好像,可能,也許是被狗咬了兩口……”
“快包紮了。”小彤從自己衣服上撕下布條,幫我包紮傷口。
我們過去把張凱弄醒,這混蛋居然還惦記著葉夏寒的安危。說實話我也很擔心,作為一個朋友的角度,怕她會出什麼意外。不過對著小彤,我沒敢說出來。
“那快去找她了,不要被惡鬼給害了。”小彤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