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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江素的細緻

“你……簽約面試的時候並沒有說你會這些。”江素目光灼灼的看向宋硯銘。

宋硯銘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體態輕鬆的靠在沙發上隨口解釋:“我籤的合同是五年的。”

現在圈內對練習生的合約普遍都是五年和八年兩種,八年合約雖然時間長但簽約條件會好一些,籤的練習生也大多是有潛力被看好的。而五年的合約時間短,公司在資源傾斜方面也會差一些,籤的都是雞肋。

所以宋硯銘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為了不籤八年的合同,我特地藏了一手。

江素聽到宋硯銘的話忍不住搖頭失笑,別的練習生都是盡全力展示自己希望能被公司重點培養,而這位則是怕簽約時間長了特地藏拙。

也不知道該說這位小爺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還是說家境好就是可以任性,一念至此江素輕聲開口:“那就這麼定了,你什麼時候可以進棚,我給你約時間。”

不管宋硯銘是真的有實力還是在這跟她吹比,她都不介意給宋硯銘一次機會。

徐帆之所以讓她來重點捧宋硯銘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宋硯銘走到現在這一步確實符合公司未來戰略發展,第二是看到了宋硯銘強行做票出道的實力。

基於這兩個原因區區一首歌的試錯成本微不足道,更何況這首歌宋硯銘一手包辦,用不了多少資源。

“明天下午,兩個小時就夠了,然後我要借用他們的混縮裝置,這個要談好。”

因為個人細節習慣不同,絕大多數混音師都很反感外人用自己吃飯的傢伙,所以宋硯銘重點強調了一句。

“嗯,這個我懂,還有就是版權”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後江素告辭離去,她晚上有應酬,而宋硯銘也馬不停蹄的開始了編曲製作。

編曲這件事通常來說先是由編曲師透過聽deo把作曲的旋律扒出來,然後按照旋律進行編曲。

但宋硯銘卻沒有那麼多事,他只需要把腦子裡原版歌曲的譜子扒下來然後反覆多聽幾遍,確認和原版沒有什麼大的出入就ok了。

扒帶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扒譜,扒帶這事在行內有兩種看法。一些人認為扒帶多了會失去靈感寫歌過於套路格式化,還有一些人則認為創作是從臨摹開始,信奉書讀百遍奇異自現那一套。

宋硯銘早先屬於第一種,後來屬於第二種。

因為上輩子他是半路出家,沒系統性的學習過音樂,所以在樂理方面和基礎能力上比較弱。

後來他在一位老前輩的建議下養成了透過扒帶訓練視聽練耳,大多數時候也不用扒整首曲子,只針對性的扒某種樂器強化基礎。

比如電聲樂隊四大件,鋼琴練聽音記譜、貝斯練低音區聽覺、鼓組練音樂節奏、吉他練弦類樂器的和絃。

這種訓練方法很有效果,雖然很多樂器他不會,但在網上看些教學影片後扒得多了每次聽個兩三遍腦子裡就會有樂手演奏的畫面。

左手打鼓還是右手打鼓,鼓手是怎麼握鼓棒的,那個鼓件發出什麼聲直到現在他已經把扒帶變成了一種本能,扒帶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做起來不要太順手。

於是乎宋硯銘只用了一個通宵加上半個上午,就做好了歌曲《光榮》的編曲。

“你先坐一下,等我洗個澡清醒清醒咱們就出發。”

第二天中午江素準時來接宋硯銘去錄音棚錄歌。

江素鼻子微皺,看了看電腦桌上裝滿的菸灰缸和隨意擺放著的咖啡杯還有各種小零食:“你一夜沒睡?要不要休息一會,錄音晚去一會也沒事。”

宋硯銘聞言無所謂的搖搖頭:“不用,趕早不趕晚,弄好了再睡也來得及。”

他上輩子三天時間做一首原創編曲才能賺6000,現在什麼都不幹在家摳腳一個月基本工資都有八萬。這樣對比之下熬個夜算個什麼事,宋先生現在事業心爆表。

江素見宋硯銘精神還算不錯便沒在勸說,任由他風風火火衝進浴室洗澡。然後默默地把新風系統開到最大推開窗戶排掉房間裡的煙味,倒掉菸灰缸收拾好電腦桌上的垃圾。

圈內有名的經紀人都有超出同行的某些特質,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兩種,第一種是業務能力強人脈廣,第二種是把藝人真的當成自己親人的保姆式經紀人。

江素是集大成者,要不是近些年多層次資本跨界進入娛樂圈把這個不大池子切割的四分五裂,她或許早就成了花姐第二。

十幾分鍾後宋硯銘圍著條浴巾大搖大擺的走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