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還沒下山來,他們只得在這裡等候著。
這群人中,有延安府知州賀有言,左第四十九禁軍營指揮莊勉,左五十七禁軍營指揮使張赫,以及四個廂軍營指揮使。
最開始說話的是四個廂軍營指揮使中的一個,名叫周粗,人如其名是個五大三粗的鬍渣男,嗓門特別大,他所在的位置距離膚施城最近,也是聽到西夏人打來後第一個趕過來支援的,同樣,也是第一個在這裡坐不住的人。
李初還沒到,他就在營帳裡走走瞧瞧,翻翻這翻翻那兒的,說起來這麒麟軍的營帳也夠新奇的,跟眾軍的都不一樣,外形花花綠綠的,這一遮蓋就好像是一片草叢一樣,這外面全遮住了,裡面卻能如此的明亮。
周粗搬起凳子疊加爬到上面,把掛在營帳中的led燈泡給硬生生拽了下來。
這一拽下來,原本透亮的帳篷立即變暗了一些,還好周圍還有兩個led燈照明,才給這帳篷內提供光亮。
“老周,你幹什麼?”賀知州嗤了嗤,周粗嘿嘿一笑道:“我還以為這東西是夜明珠呢,看著這拽下來的東西卻不亮後,周粗又對這上面的鏡片起了興趣,強行挖動卻挖不開,只好直接扔在地上砸了。
笑嘻嘻的將這些白色光滑的led燈泡片小心翼翼的給收進了懷裡,這東西一看就知道是某種玉製的寶貝,心想著眼睛又瞄向了另外兩個燈泡。
不僅僅是周粗,另外那個左第五十七禁軍的指揮張赫,卻是坐到了麒麟軍李初的主坐上去。
在這主坐的案上,正放置著延安府一帶的衛星拍攝地形圖,起初,這張赫只是隨意的翻動了一下,最上面的那張地形圖他沒有發現玄機,等到翻開到下面幾張圖,他看到膚施城的高空拍攝圖時瞬間就愣了。
他瞧了瞧營帳中的眾位,又瞧了瞧外面,又認真的在拍攝圖中尋找。
清涼山、嘉嶺山、膚施縣、府城、鳳凰山……以及這穿城而過的延河。
張赫大驚,怎麼可能有這些東西,這看上去好像是從九天之上看縣城一樣,他曾登過嘉嶺山,在九層寶塔上俯視整個膚施城面貌,與這圖中何其相似啊,張赫在顫抖,他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連忙將前面的那幾張不以為然的圖重新翻過去看。
從膚施城到城外十里,以及城外百里,看著這膚施四周連綿不斷的山脈,張赫沒話說了。
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一張,他在地圖上看到了綏德、靖邊……
張赫只做了一件事,將這上面的地圖全部捲了起來,藏進了衣袖中,衣袖放不進就夾在衣甲中,匆匆忙忙的向賀知州告辭,也不說緣由,帶著手底下兩個親兵衛就急急忙忙的下山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麒麟軍指揮也太不知事了,這架子拿捏的太大了,瞧把人家張指揮給氣走了吧。聽說這張指揮可是跟那種將軍關係非淺啊。”見張赫二話不說就走了,周粗這個大嗓門立即表達出對李初的不滿起來。
與他同行的其他三路廂軍營指揮,也同樣面露不滿之色。
你李初是比我們官大,可也不至於這樣擺臭架子吧,再說你要比官大,這不是還有賀知州嗎。
賀知州穿著的是緋色官服而來,對於周粗這個大嗓門,他沒有立即表態,而是看了一眼莊勉,莊勉也同樣看向了賀知州,莊勉搖了搖頭示意賀知州不要亂來。他是跟那麒麟軍軍都指揮使李初照顧面的,也見識到這麒麟軍的軍備,絕非普通的禁軍能比。
而且這位李指揮一來就問戰事,而且陳兵西北,一看就知道是實務之人。莊勉與這賀知州有點親戚關係,也是能幫襯的儘量幫襯。
賀知州是點了點頭,他跟其他人不一樣,這延安府是他的地盤,這要是被西夏人攻破了膚施城,其他禁軍可以逃走,他不能,而且被追責的也只能是他,不會是別人,也正是因為這點,在從莊勉口中知道麒麟軍後就立即拋下了身份主動來見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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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下感冒的事吧,這件事只怪我自己吃錯了藥,是的,吃錯藥了。
沒有分清楚屬於那種性質的感冒,結果吃了氨芬黃敏膠囊和布洛芬膠囊,結果全身出汗太多,生理鹽流失嚴重導致虛脫,虛脫又導致全身精神煩躁等各種問題,好坑啊。下午服用了小菜胡顆粒和十滴水後,又喝了很多鹽開水,現在狀況好多了。
在次,我提醒下各位,以後感冒了記得一定要分清楚感冒型別啊,前年就吃錯藥虛脫過一次,今年又犯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