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個,維哥……多謝你買的花兒……”
聽對方笑了,閆儒玉開始旁敲側擊地套話兒。
維少一揮手,不置可否,反而問道:“上次那個線索,有什麼進展嗎?”
“線索?……哦,錄音帶啊……”閆儒玉搖頭,“找了音訊方面的專家,市廳偵聽組和網監組的同事也幫忙進行了音質最佳化,可惜,因為是老式磁帶,現代技術能用上的實在有限,聽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維少翻了個白眼,“你們警察真沒用。”
閆儒玉一挑眉,“哦?聽這意思你能查出來進展?要不磁帶給你?”
“用不著,我已經聽過了。”
維少的回答令閆儒玉暗暗吃驚。“你……聽過?!”
“我問你。錄音裡是不是有雨聲,有槍聲,還有人說了一句話,他說:處理一下,兄弟,歡迎入夥,今後咱們一起發財。”
“你……怎麼會聽過……你究竟是誰?”
維少聳聳肩,“無可奉告。”
“言歸正傳,我這次來就是想給你們一條線索,”維少指了指曹耀華的墓碑,“20年前的事,與他有關。”
他看向那墓碑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有疑惑,有憂傷,還有一些沉甸甸的說不上來的東西。
閆儒玉突然想到了多年前在墳地偶遇的那個小男孩。
這個維少……不會就是……
維少很快收回目光,瞬間調整好情緒繼續道:“既然咱們見面了,我不妨幫人幫到底,跟你們說得仔細點,他就是錄音裡說話的人。”
兩人已記不清這是今天第幾次大吃一驚,閆儒玉平生頭一次覺得被人碾壓,這個維少就如同開了上帝視角,凡事總能搶先他們一步。
不僅如此,他還回頭來給予提示,炫耀一般。
閆儒玉突然有些生氣。
查自己父母的案子,卻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太憋屈了!
“任務完成,我走了,不用送。”
維少頭也不回地走向來時的松柏林。
“不用白費力氣跟蹤我了,能跟上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他腦袋後跟長了眼睛似的,一句警告就讓眉目傳信的閆儒玉和吳錯老實了。
碰見這麼一位骨骼清奇的,警察也沒辦法啊。
確定維少走了,閆儒玉和吳錯對視一眼,兩人皆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