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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你拖夠了,該還的人情也還了,你還不走?等著我抓你?”

維少一笑,腳底抹油就要走,一邊下車一邊道:“我保證,以後絕不耽誤你們辦案。”

閆儒玉撇嘴,晃了晃手中的小藥丸,“你的信譽值得考量。”

維少一走,吳錯的問題排山倒海地襲來。

“老閆,你上哪兒去了?怎麼跟這小子混在一起?他什麼來路?這案子你是不是早有答案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閆儒玉的手機響起,他噓了一聲,示意吳錯跟他一起聽電話,接通,開擴音。

只聽明輝激動道:“閆哥,宋小二和楊廣柱抓到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我這邊,人跑了。”

“啊?”

“不要緊,在出城的路上布控,以防嫌疑人逃跑,我們會帶著關鍵物證回去,只要抓住弟弟,哥哥就快了。”

掛了電話,吳錯還想繼續剛才的問題,閆儒玉卻已經拉開車門,一隻腳下了車。

“先蒐證,回去再跟你細說。”

吳錯只好提著取證箱,忍著滿肚子的疑惑來到那間簡易宿舍。

宿舍內除了幾張高低床、幾個被工人們當桌子用的紙盒箱,就別無他物。

吳錯已經領會,閆儒玉所說的關鍵物證就是指紋。

他迅速在門把手、窗框、高低床爬梯處採集了數枚指紋,當明輝趕到,吳錯將後續的蒐證任務交給了明輝,自己則和閆儒玉一起帶著指紋趕回了市廳。

指紋比對結果很快出來了:與挑腳筋案現場玻璃碴上的指紋一致!

面對這一結果,宋小二始終沉默不語,楊廣柱則痛哭流涕。

這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卸下了老實巴交的偽裝,指著宋小二道:“沒想到啊!你和你哥,恐怕一個也跑不了了!”

宋小二的眼眶也是紅的,但無論警方問什麼,他都是一言不發。

審訊室內,楊廣柱講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是宋老大先來投靠我的,大概比宋小二早4、5個月吧。

他說他殺人跑出來的,老家是回不去了。他讓我幫著找個活兒,只要單位不看身份證就行,我就託老鄉在工地給他找了個小工的活。

那時候我天天忙著問包工頭要錢,就差在他家門口支個帳篷了,多虧宋老大有了工錢,我跟他蹭口飯,才熬到了現在。

幾個月以後,宋老二也來了,我算著他那個學還有差不多一年才上完,我就問他,咋不上學了?他本來就不愛上學,也不喜歡跟我聊這個,我就想著他倆來了也挺好,我們還能有個照應,也就沒再多問。

我雖然資助過他們,但畢竟是個外人,有些事他們兄弟倆未必告訴我的。

後來,欠我工錢的那個包工頭腳筋被人挑了,我就覺得不對勁,挑腳筋啊,那是普通人能幹出來的事兒?當時我就覺得可能是這兄弟倆乾的。

我去問宋老二,他又是發誓又是賭咒地說不是他乾的,這孩子脾氣直,我是知道的,我相信不是他。

我又去問宋老大,宋老大沒承認,卻也沒否認,只是跟我說他要走了,臨走想為我做點啥,報答我當年救濟他們兄弟倆。

你們找我要指紋的時候,我就覺得可能露餡了,哎!……”

對楊廣柱的審訊剛剛結束,另一間審訊室裡也有了進展,宋老二總算肯開口說話了。

“是我乾的,跟我哥沒關係。”宋老二的說法很含糊。

“那就說說,你都幹了什麼。”吳錯含糊應對,以避免宋老二猜到警方對案件線索的掌握程度。

“那個死人不是我哥,而是杜有之,是我殺了杜有之。

我不是故意的,當時他想打我,都已經把我推到了,我拔出隨身帶的刀,只是想嚇嚇他,頂多傷他一下,真沒想殺他。

我記得刀在他大腿上紮了一下,血直接噴出來了,跟水管似的,我也嚇了一跳,等我反應過來,想幫他止血都不知道該按哪兒,沒多會兒他就躺地上不動了。

我摸了摸他的鼻息,沒了!

當時我嚇壞了,就找了我哥來幫忙。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屍體,無論是埋掉、扔進河裡,還是燒了,日後都有可能被發現,而一旦杜有之的屍體被發現,我跟他有過節,肯定會被懷疑。

我既不想坐牢,又害怕東躲西藏的日子。

後來,我哥想了一個辦法。

既然大家都知道我跟杜有之有過節,那如果死的是我呢?只要讓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