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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用不上手。”

只見肖遠怒極而笑,一聲冷哼:“好得很,只要你能讓大家口服,我便給你磕九個響頭,倒要看看你用什麼方法勝的了我。”

寒簫咧咧嘴,回過頭來,對著一臉黑線的寒肅說道:“爹爹,孩兒自有方法,你不用擔心,我的法兒可多著呢。”說完朝著秦飛二人點了點頭,大步走到大廳zhōng yāng。

第八章 比鬥 下 【求收藏】

() 此時眾人將屋子圍的是裡外三層,大家都想瞧瞧寒家小哥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先前那人差點將盤子大的中庭柱給掀翻在地,難不成他的力氣更大麼?一番鬧聲傳開,就連乾明與林畢幾人均是睜圓了眼。

寒簫立於中廳,被數百人凝視,心裡不免有點緊張。突然腦中想起李猜猜的順口溜,一喜,開口吆喝起來:“大家過來瞧一瞧,看一看,有人的捧個人場,有錢的捧個錢場,今兒寒簫樓兩手,以供大家觀賞觀賞。”說完吐了兩泡口水在手心,搓了搓,順便將束帶提了提。眾人瞧他吆喝還是那麼一回事,只是最後提那兩下腰帶,引得無數歡笑,說道:“寒小哥,你得把腰帶看緊咯,不然等下垮掉,可不好收場。”話聲脫口,閣老幾人更是笑開了花,哪裡還有緊張的氣氛。

寒簫紅著臉也不理睬,平復心緒,朗聲說道:“大家看好了,今兒我要將這塊地皮給頂起來。”說完用力的跺了跺雙腳,順便回頭看一眼肖遠。

在場的人愣住了,要將地皮給頂起來,能頂的起來麼?再說地皮在下方要如何去頂?大廳中激起一片驚怪。閣老放下茶杯,看向寒肅,只見他是搖頭苦笑,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向來是摸不準心思,只能任由他去胡鬧了。

肖遠帶著一臉的疑惑看向自己師兄,只見眼前這幾人各自面面相覷,不知所云。他趕緊回頭,說道:“小娃子,你要是能將這塊地皮用手頂起,老子不服都不行。”說完帶著一絲戲謔。

寒簫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就瞧好了,可別走了眼神,到時別不承認。”說完,頭朝下,雙手托住地面,將整個身子緩緩撐起,雙肘彎曲,一上一下還真是那麼回事。他憋著氣,艱難的說道:“大家把頭轉過來看看,我有沒有將這塊地皮給頂起來。”

此話一出,眾人終於明白寒簫的用意,不少人還真倒過頭來看著他,一時間場面倒是變的安靜異常,只有微涼的風吹動著窗戶發出吱嘎聲。半響後,不知是誰,一聲大喝:“寒小哥,好樣的。”一人出聲,隨即,大廳之中由內到外,喝彩聲真如波浪一般,層層鋪開。

坐在大堂內廳的幾人,也是一臉錯愕,沒想到寒簫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將地皮給頂來起來,口中頓時哈哈大笑。而肖遠則是兩眼圓鼓,臉sè氣的發青,吼道:“你這是哪門子的法兒,一個倒立而已,誰不會,不算,不算。”

寒簫滾到在地,呸!吐了一泡口水,說道:“嘿嘿,不算?那我來問你,咱倆有沒有規定不能使倒立。其二,我有沒有將這塊地皮用手頂起來。其三,我說的是將這塊地皮頂起來,又沒說要將它挪動,怎得不算?話說回來,如果輸的是我,我絕對不做潑皮。而你呢?卻來唬弄我這個小孩子,羞也不羞,還好這裡有著數百人呢。”

一連三個問題瞬間將肖遠給拿住,特別是最後兩句話,將他活生生的罵成潑皮,更可恨的是讓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更不是,一口怒氣憋在臉上,開了花。這時耳邊傳來眾人的催促聲,腦中立馬又想起九個響頭的賭注,那張臉再次換了個sè。他哪裡知道寒簫常常混跡於街坊,早將那張嘴練得是如刀似劍,動則就氣人,挨著可就得傷人了。此時的他對於九個響頭的事兒,那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極怒之下一把抓向寒簫。

“你著死。”秦飛眼疾手快,身子帶著一陣勁風高高躍起。林畢見師弟如此藏不住氣,一個行走於江湖的人,居然對著孩子動起手來,這臉皮可不知往哪裡放,急忙出聲提醒。肖遠突然從暴怒中清醒,想著自己居然會栽倒在一個屁孩的手中,這麵皮丟的實在太大,總得討些回來,五指依然向前抓去。秦飛見他不顧旁人的提醒,執意要為難孩子,怒意猶生,右手拍出,掌風捲向寒簫,左手緊扣成爪,隨風插下。

肖遠萬沒想到秦飛來的這般快急,指風颳的臉面乍痛,想也不想,趕緊一個懶驢打滾向後翻去,秦飛招式不改,緊逼其後,五指彈點合谷穴、尖指抓拿神門穴,始終讓他不得出劍,急的他是哇哇大叫。

鵬勇上前扶住寒簫,yīn沉一笑:“好一個驢打滾,慢來,對付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