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保鏢的質量卻完全不能比啊!)
「不錯啊,子君。」前行一段路程後,淡得幾乎讓人難以察覺的聲音從前方飄來,不過那位御使長卻沒有回頭,甚至連跨步的頻率都沒有改變。
「我總算知道寂為什麼會在你手下慘敗了。」
「寂?」天空間言卻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
「不記得了嗎?」御使長似乎在輕聲嘆息。
「也罷,對就連雷都能夠輕易擊殺的你來說,他確實不是值得浪費時間記憶的人物……」
「等等,我想起來了。」天空猛地一錘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寂,就是我在執行強行偵察任務時遭遇的那位中將吧?他還活著嗎?」
「嗯,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不過總算活了下來。」雖然從御使長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不過天空卻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並且立即向前方的女性確認道:「呃,那個叫寂的……該不會和你有關係吧?」
「是的,他是我的弟弟。」御使長的回答讓天空一瞬間反射性地崩緊了身子,而察覺到這一點的她,用彷佛微笑的聲音解釋道。
「請不用如此警戒,子君,我對你並無恨意。事實上,如果不是你將那孩子完全擊垮地話。他現在或許還不肯放棄成為血衣使的夢想,而浪費難得天賦的軍才。從這一點上來說,我或許應該感謝你才對……雖然或許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不過若是你們還能在戰場上相遇地話。他這次一定會擊敗你的。」
「是、是這樣的嗎……」雖然能體會到這份冷淡言語中的關愛之意,不過作為凝聚姐弟倆敵意的共同目標,天空卻感到心情十分複雜……
沿著要塞通道前行十數分後,御使長一行來到了一條岔道地入口。
鎮守此處入口的四位血衣使。
待御使長出示某項徽紋後,才讓出中間的通道。
天空和御使長隨即進去。
不過身後的十二位血衣使中卻只有八位使跟了上來,其餘四位留在入口進一步鞏固戒備。
此後繼續透過了四道關卡,血衣使也持續分出去鞏固戒備,?到盡頭的那扇厚重木門為止,最後只剩兩位血衣使一左一右伴隨在天空身旁了。
當然,前面還有御使長。
(沿途一共有二十四個嗎……就算發揮出最高水準,我最多也只能同時挑戰其中四個啊……)天空將目光移到前面那位身材高挑的女性上。
(唔,還有沒辦法看透的一個,說不定……不。她的力量絕對在我之上。)
(可惡!難道我就完全沒有開溜的希望了嗎?)天空憤憤不平地想著,然後思想不自覺地就瀆散到了毫無意義的方向。
(唔,如果讓這些傢伙聚集到一般戰艦上,然後一炮轟過去的話……)
「子君,靖進。」御使長以冷冽的聲音喚回了某人的注意力,然後率先走進了那間多裝飾以素色綢緞的優雅空間,並像護衛般站到了中央高臺上的簾幕前,而天空則是在兩位血衣使的左右挾持下進到竭見廳的。
「草毯?」首先讓某人驚訝地。居然是腳下柔軟的觸感。當看到這位海特蘭德公子居然無視高臺上那位至高無上的神聖人物,反而開始好奇地打量著腳下再普通不過的草蓆時,左右兩位血衣使突然湧起一股想殺人的衝動。
「那叫做草蓆,是彼安工藝品的一種。」
揭開簾幕後走出來的始祖,為天空介紹道。雖然她依舊是十三四歲小女孩的模樣,不過此次卻換上一身以棕黑為底、灰白鑲邊的長裙,而左手則拿著象徽著彼安七族中「穆」族最高權力的黑銀杖——如果換作是位稍稍成熟一些的女性的話,這身裝扮絕對可以稱為莊嚴肅穆,不過若穿在一位十三四或的小女孩身上,卻只是能讓人感覺到對方期待被承認為大人的迫切願望。
「……始祖?」雖然此前天空已絕對這位彼安最高統治者之一的人物展開了種種設想,並針對每一種情況都擬訂了相應的對策,不過此刻呈現在眼前的?實卻完全粉碎了他的努力,讓這位海特蘭德之子呈現出一時呆滯的表情。
「是的,我就是穆族的始祖。」小女孩點頭回應了天空,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御使長,輕輕命令道:「葵,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始祖,這……」御使長頓時露出愕然的表情,稍稍猶豫一下後,不住規勸到。
「是不是太危險了?這位可是擁有著就連我等都不敢輕慢的力量,單獨相處的話,若他,心懷不軌,那始祖就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