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有了一身的本事。跟在吳用與李綱之後,處理著大小事情,這十來年時間,周度文字也是個聰明人,怎麼也差不到哪裡去。
當然周度文也是這樊樓的常客,就如當初在汴梁一樣,詞曲之道,依然是周度文工作之餘最為喜愛的事情,便也是家學淵源。
如今這河間府,周度文的詞,隱隱有些獨佔鰲頭的意味,婉約派已然成形,從周邦彥起,再到李清照,如今再來一個周度文。婉約詞,從此便是大放異彩。
果然,這詩會已然開始了的樊樓內苑,公務繁忙的周度文姍姍來遲。
進得廳內,帶著的隨從都留在了門外,周度文低著頭快步往右邊第一間的廂房而去,便也是不願打擾眾人的雅興,更不願意打斷臺中的唱曲之聲。
若是別的官員到此,必然從正中過道而走,龍行虎步,昂首挺胸,還要故意走得慢一些。如此便也好讓人認出自己,受這些小輩一番崇敬拜見,如此方才顯得風光。當然,此時那臺上的曲子,自然也得停下來。
周度文卻是不然,低頭進來,直接往側面的過道而去,身上的衣服也只是普通的文人長衫,外面反而套了一件綠色的大棉襖,這種大棉襖鄭智也多穿,便是路邊的販夫走卒,存了一些錢也能買得起。
如此快步從側面過道而去的周度文,這些目光都在臺上的人,當真就沒有發現學部尚書的到來。周度文大概也在這裡待不得多久,不能如這些年輕人一樣觥籌交錯,凌晨不止。周度文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到得此地,聽上幾曲,喝上兩杯小酒,便也要回去休息了,明日還要上值,如此只算是工作之餘的一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