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州自古也是四戰之地,堡寨城池皆是堅固。便是鄭智來了又如何?我等穩守秦州、鳳翔、京兆一線,他鄭智來了,輕易也攻之不得。與他翻臉,便也能在南方官家那裡得到大義的支援。我等便與那鄭智爭一番高下又如何?”
孟朗比折可求興許少了一些智謀,但是孟朗顯然比折可求豁得出去。
折可求聞言思慮片刻,搖搖頭道:“南方官家的大義,不過只是個名頭,與此事現實局面,並無絲毫裨益。鄭智從東來,大軍無數。戰之,敗多勝少,實為行險之策,一個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的境地。如此實在不妥。當還是該想一個善後之法。”
折可求面色為難,心中翻騰不止,便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為何會落到這般被動的局面。
“相公,鄭智必然放不過相公啊。哪裡還有什麼善後之法,善後之法,無外乎相公與鄭智當面,忍辱而已,甚至。。。甚至身死當場。相公三思!”孟朗想得通透,便也是以己度人,孟朗心想,若自己是鄭智,便是如何也放不過折相公。
折可求踱起步子,皺眉苦思。口中問道:“你說鄭智想不想與某開戰呢?”
孟朗聽得此問,不明所以,答道:“不知相公所說何意?”
折可求自問自答道:“想來那鄭智也不想與某開戰,折家在這西北根深蒂固,枝繁葉茂,鄭智必然也知道某回來也有精兵強將。鄭智敵人太多,必然不想自己麾下精銳,在這西北消耗了去。只要鄭智暫時還不想與某開戰,某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