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此番下寨對峙,便是不想折相公參與到攻城之戰當中。想來附近幾條小道也有党項人正在下寨子阻擋道路。”
折可求聽言,哈哈一笑道:“鄭智倒是多謀,便是如此就把援軍送進了城中。哈哈。。。党項人下寨阻路也無妨,只要他們攻城,某便帶兵攻寨子,且看那李仁明小兒來不來救。”
折可求也是自信,此番秦州精銳老步卒來了兩千多。雖然不能與黨項野戰,但是嵬名仁明攻城之時,折可求也就不怕有党項大軍了,攻寨也可放開手腳。
第二日大早,鄭智已然領兵出征,麾下兩千五百號部署,加上楊可世七百多人馬。三千多人直往涼州而去。
此去涼州,鄭屠夫之名,將止党項孩童半夜哭啼。
第四百七十章 是那宋狗鄭智
鄭智率軍往北,北上之後才會往西。一路沿喀羅川飛奔。
党項人多日圍困新城,卻是不再如頭前那般強攻,而是多夜半襲擾。
今日卻又開始點兵聚集,已然是準備再強攻一次的態勢。
劉正彥隨著父親劉法再上城頭,開始遠觀党項戰陣。
劉法左右看了看,雖然看得党項陣前出現了一些軍械,卻是也不在意,便也就不多作其他安排。党項的攻城器械,劉法在平夏時候,見得太多太多,面前這些自然不放在眼中。
劉正彥在後面也看得一會,言傳身教不過如此,西北軍將子弟多是這般,自小隨著長輩上陣,多聽多學多見識,才有一代一代的傳承。
劉正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抬手招來親兵,耳語幾句。
幾個親兵下的城頭,不得多久提上來一個人。
劉法回頭一看,卻是認識,開口問道:“怎麼把這靈州知府給綁上來了?”
“父親,這廝已經不是靈州知府了,是靈州團練副使。。。哦。。不對不對。。這廝應該是御史臺下的五品主事了。”劉正彥答道。
劉法又問:“都是京官了,怎麼還進了城來?”
劉正彥本想私下再說此事,聽得父親又追問,只得上前兩步,附耳輕聲說道:“父親,鄭相公臨走之時交代,說要讓這廝死在此處,不得教其回了東京。”
劉法聞言,便是也低聲問得一句:“鄭智為何要殺這麼一個京官?”
“父親,此人身為靈州知府,明知靈州要開戰,卻是在東京一直不回。被貶成靈州團練副使押解回來了。不知怎麼又運作成了御史臺下的官員,鄭相公要殺他,只因堅壁清野之事,乃這廝奏到東京去的。鄭相公為種相公,如何還能容得了這廝。”劉正彥解釋一番,便是他也想讓許仕達死在這裡,有些事情實在太過氣憤。
劉法聞言,眉頭一皺,轉身看得許仕達幾眼,開口說道:“為許相公鬆綁。”
便是劉法都稱呼許仕達為相公,顯然心中鄙視,話語也是諷刺。對於劉法這種見多識廣的老人家而言,不用說也能猜到這許仕達為何能調回東京,必然是把种師道踩在腳下往上爬。
許仕達鬆了繩綁,去了口中布團,麻木的身體往地上一攤,卻是連忙開口道:“劉相公,下官本應在東京上任,受人挾持至此,還請相公快快派人送下官出城回京。下官感激不盡,銜草結環以報相公大恩大德。”
劉法點了點頭道:“許相公不走運道啊,東京誥命文書到了,奈何許相公被党項人圍困孤城,不得上任。此時突圍已然無望,不若就請許相公在城頭堅守幾日,待得党項退兵,再風光回京面聖。”
劉正彥聞言,面色一笑,忙道:“來人,給許相公拿些兵刃來,許相公最是英勇,此番多殺些敵人,回了東京也好再受封賞。”
旁邊一個軍漢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柄党項人的兵器,往許仕達面前扔去。
許仕達已然哭喪了臉,在許仕達心中,劉法顯然不比鄭智,劉法比鄭智地位不知高出了多少。見得劉法要讓自己上陣殺敵,許仕達已然瑟瑟發抖,連忙說道:“劉相公饒命啊,下官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上陣殺敵,還請相公放下官回京,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劉法正欲轉身下城,聽得許仕達話語,也不回頭,只道:“拿個吊籃來,讓許相公出城回京。”
說完劉法已然走到階梯處,扶著牆壁慢慢下城。
許仕達連滾帶爬便要去追劉法,還想再說幾句求饒話語,此時許仕達心中已然明瞭,唯有求饒。
劉正彥哪裡能讓許仕達過去,抬腿就踹。把許仕達踹翻幾步遠,開口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