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缺戰馬的,但是對於童貫來說,戰馬並不十分為難,在西北,戰馬如今也沒有了什麼用處。
鄭智雖然這麼去答了,但是這漢人騎兵的問題,鄭智還是為難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便把梁山與獨龍崗上能騎馬之人都組織起來,也沒有多少。臨時來訓練倒也算可行,但是這戰力自然是有差距的。
即便如此,鄭智還是要組建漢人騎兵,現在不組建,以後更不可能有。現在組建了,即便戰力有差,但是幾年之後,必然就是精銳之師。這是為以後作長遠打算的事情。這是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
“戰馬之事,我自當為你操持。種經略隨後也要到河北來的,也會到一些西軍的老卒來。一併多帶些戰馬來,這些戰馬本也是你的戰利品,此番帶來給你,種經略自然不會為難。”童貫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如今對於鄭智,童貫必然是有求必應,只求戰陣能勝。
鄭智拱手謝過,開始解散部曲。只留兩千米氏鐵騎與一千西軍,再吩咐祝龍準備輜重事物。
童貫鄭智,帶著三千人馬,幾個囚車,便往東京去了。
兩天便到德州,傍晚入得德州安德城外軍營,童貫並不入城,只隨軍安營。
鄭智與童貫坐在帳內,親兵進來稟報,門外德州知州前來拜見。
童貫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與鄭智道:“你今天且學著點,東京回去之後用得上。”
鄭智聽得一頭霧水,卻是不知童貫要自己學什麼。
知州姓袁,生得肥頭大耳,進來拜見,身後還跟著幾個小廝,抬著一口不小的箱子。箱子放在正中之後,幾個小廝頭也不敢抬起便下去了。
寒暄幾句,袁知州直入正題,笑道:“今日童樞密路過德州,下官榮幸之至,晚間在城裡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