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紅了粉臉,冷冷地道:“三阿哥這話說的是什麼話?明知此處乃是女眷退居卻無故闖入,已是不知禮數之人,如今卻說這什麼話?難不成我生來就是由著三阿哥取笑踐踏的?”
聽到黛玉雖是惱怒,卻依舊語音嬌柔,如風中碎玉,又有一種蘇州人特有的軟軟腔調,弘時更是心神飄蕩,久久不能回神。
年羹堯年紀也比雍正年輕少許,再說了也曾在康熙駕崩之前見過黛玉,此時自是眼光一閃,突然閃身到了黛玉跟前,伸手欲抓她面紗,那掌櫃的此時已經閃了上來,飛身上前阻攔,兩人已交了數十招,立即飄然分開。
掌櫃的冷冷的也不說話,已然聽到允祿冷凝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了上來,道:“出了什麼事情了?”
他說話語音極慢,沒說一個字已是近了好些,待得話說完,人也已經站在了樓上,整整衣衫,自在地過來。
年羹堯雖然驕橫跋扈,卻也不是無知之人,亦連弘時更是不能隨意得罪這個叔叔,忙都上前見禮。
“十六叔,什麼風把您也吹來了?”
允祿冷冷地看了一眼弘時,皺著眉頭道:“這話都是該問你才是,你不在宮中聽太傅講學,倒來這裡做什麼?難不成是我記得錯了?這個女眷退居之所也是隨便也可以進來的?”
雪雁一旁道:“想來我們是不敢得罪三阿哥這麼一尊大菩薩的,虧得還是阿哥呢,竟連禮數都不知道了!”
允祿看著黛玉握著嘴咳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