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謝我這個妹妹,不是她,我們也不會過來的。”
那人站起了身,對惜春和黛玉深深一躬,接了雪雁遞給他的銀子,然後飄然而去。
惜春好奇的問道:“姐姐,他那一串話是什麼意思?”
黛玉笑著,颳了刮惜春的別字,道:“那是東瀛的語言,我也不大懂得多少,只是略略懂得幾句罷了,他說他是東瀛的浪人,是向咱們道謝的呢,所以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惜春扁扁小嘴,道:“銀子是姐姐的,我才不是什麼救命恩人!”
然後眼睛亮晶晶的,道:“姐姐懂得真是多呢!來拿東瀛話都明白!”
黛玉輕笑道:“我也不大懂得,只是略在書上看到過罷了,有什麼明白的?那個人說的,才是正經東瀛語言呢!”
順路到了藥鋪,黛玉便要進去,惜春皺眉道:“姐姐好端端的,進這勞什子的藥鋪做什麼?”
黛玉看著各色藥材,才回了她的話,笑道:“你也知道我素日裡是多病的,趁著這出門的時候,倒是看一些藥才是正經。”
寶釵一路無言,這時候才問道:“竟不知道妹妹是懂得醫術?”
黛玉淡淡的道:“什麼懂得,不過就是書看的多了一些兒罷了。”
寶釵款款的道:“素日裡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總以針鑿女工為要,不認得字反好,偏又認得字了,也只揀一些好書看便罷了,好歹妹妹看書經心一些兒,別總是揀那些兒有的沒的雜書看,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黛玉冷笑一聲,道:“我竟不知道什麼書是好書?什麼書是雜書了?素日裡姐姐滿口裡都是什麼勞什子女子無才便是德,卻不知道姐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