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只顧著疼你兒子,什麼事情都替你兒子想,你可想過,別人的父母也疼愛自己的兒女?你又憑什麼算計著別人的兒女?是非算計不可?還是隻不能看著別人比你好?”
掬心也只把玩著夏金桂脖頸上的金瓔珞,並不說什麼。
納蘭溪深嘆,暗道:“這小主子,真不是尋常人,小小的年紀這樣厲害,心裡又狠,若是長大了,那還了得?”
想到這裡,突然想起,道:“雪雁一直不肯嫁人,不會是這小丫頭搞鬼罷?讓我做光棍?”
越想越是有可能,忍不住狠狠瞪著掬心。
王夫人臉色慘白地護著寶玉,寶玉卻是無動於衷,只呆呆地看著掬心。
夏金桂笑道:“其實你這個石頭呢,壞也並不是壞的,只是未免太把自己高看了,總覺得別人是俗人,只可惜,你還是靠著俗人過日子呢!你倒是有些才華的,聽說邪門歪意都是有的,既然你家寶姑娘都要做花魁的了,可巧那裡也是缺龜公的,倒不如你也去湊湊熱鬧?”
賈政聽得已是駭然變色,忙跪下求道:“還求夏奶奶高抬貴手,莫要為難他一個小孩兒家。”
夏金桂冷笑道:“為難?不過就是奴才,值得本奶奶為難的?我說賈政二老爺,私塾的教書先生,你只好歹顧著你自己,你能如此,還不是環三爺和趙姨娘哭求的?若不是他們,你也不過還是養馬鏟糞的奴才!”
說著繞著寶玉走了兩轉,嘖嘖道:“瞧瞧,這可是個二十來歲的呢,能做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只可惜,多好的一個胚子,偏叫你們家的二太太養得這樣!若是長得豐腴一些,倒也是清俊,當個龜奴,總比在